踏雪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並未帶往他處。
想來是人手不夠之緣故。
正在思量如何應對,卻聽那吳添田道:“喂喂,你瞪著那麼大牛眼看我幹嘛,可不是我要與你為難!”
曾阿牛被堵住嘴巴,只能發出嗯嗯的怒吼聲。
“兄弟,你也別這樣發怒,氣傷身子何苦來著,天下大把女人,沒了這個,再找一個不就好,若把性命丟了,可划不來……”
沒想到此人還是個話癆。
“話說回來,五夫人確實長得夠辣,胸口那兩隻白兔,一隻手都握不下來,不說是你,這幾日把我和陳豹負責看守,看得心裡都快撓出血了……”
“嘿嘿,我倒羨慕你,你看你窮成這個鬼樣,長得也一般,還不如小爺我呢,五夫人對你如此念念不忘,是不是你那方面特別雄偉,讓她欲仙欲死……”
他越說越下流,配上他咂嘴舔唇的聲音,令人不齒。
陳玉珠氣得滿臉通紅,張口欲罵,韓秋連忙捂住她的嘴巴,陳玉珠扭動身子,韓秋只覺懷裡一團滑膩。
陳玉珠忽然不再動彈,韓秋臉上如燒著一般,熱得快要滴出血來,弓著身子,放開捂住她的手掌。
他不敢再看陳玉珠,深吸了幾口氣,輕手輕腳地爬了出來。
這邊那吳添田說得興起,眉飛色舞,絲毫不覺。
韓秋貼著木牆,屏住氣息,走到房門邊上,悄悄窺探。
只見曾阿牛綁得粽子一般,嘴裡塞著一塊破布,被丟在地上。
他眉額破了一道口子,滿臉鮮血,雙頰更是高腫,顯是被打得不輕。
那吳添田斜對著曾阿牛,正跨坐在一張只剩下三條腿的破椅子上,臉上一副興奮神色,唾液橫飛滿口胡說。
屋裡被砸得凌亂,地面盡是桌椅的“碎屍”,連那張破木床也被掀翻,床褥散在地上。
韓秋正想著如何不動聲色,跨過這些障礙,將其一擊制服。
忽然只聽“哎呦”一聲悶響,聲音極輕,顯是發聲之人,猝不及防間發出,爾後又急忙捂住嘴巴,極力掩蓋,但已然來不及。
原來是陳玉珠跟著爬出床底,手掌卻被一片碎瓷刺傷。
韓秋暗呼一聲“糟糕”,這邊那吳添田也刷地一下,臉色變白,驚呼道:“誰?!”
看來他今晚著實被床上的屍體嚇得不輕,如此杯弓蛇影。
他雙肩微微發抖,兩耳豎起,既想往屋裡檢視,又不敢靠近。
那膽小害怕的模樣,與剛才說起“女人”忘乎所以的勁頭相差甚遠。
恰逢此時,從木屋外面灌進一陣冷風,如鬼泣般颼颼作響,一片樹葉好巧不巧打在額上。
吳添田一個激靈,身上一陣惡寒,再也忍不住朝著合手閉目,哆哆嗦嗦念道:“大娘,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是拿錢做事,你要找,就找那廖老爺,還有廖長髮那狗日的……”
幽海邊上的人大多重祭祀,重鬼神,有句話叫做“不怕活人割肉刀,就怕死鬼吹冷風”。
不過,怕成吳添田這樣的,也實屬罕見。
韓秋差點忍不住笑出。
如此良機,豈容錯失!忙將那“亂星碎影”的身法使出,瞬間來到吳添田背後,舉起手刀,往其後頸劈去。
吳添田悶哼一聲,一下子昏迷了過去,身子撲倒在地。
韓秋取出曾阿牛嘴裡的破布,陳玉珠從房裡出來,兩人一同替他解開身上繩索,不小心手碰在一起。
韓秋心裡有愧,連忙躲開,更不敢看她。
陳玉珠仿若未覺,心疼地替曾阿牛拭擦臉上血跡,恨聲道:“阿牛哥,他們好狠心,把你傷得這麼重!”
曾阿牛道:“我沒事……我娘呢,他們可傷著我娘了嗎……”說著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