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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
吳邪想想也奇,最近怎麼老被人當個麻袋似的甩來甩去?
他艱難地昂著腦袋,問道:“小哥?怎麼回事?”
張起靈腳下不停,言簡意賅地告訴他:“追兵。”
一團黑影呼地躥過他們身邊,那是胖子,一邊狂奔一邊躲避著身後射來的箭雨,相當狼狽。
讓吳邪臉色發白的是夾雜在箭矢破空聲中,某種犬類的狂吠,聽著是越來越近了。
蠻族善御獸,傳聞煌烈更是專門訓養了一支獒犬部隊。這種獒犬生性兇暴,極端護主,對待敵人時兇殘程度與虎狼無異。
既是飛賊出身,胖子的輕功那自是不必說。而張起靈扛著不輕的吳邪,居然能和他並駕齊驅。
這悶油瓶究竟還藏了幾手?
吳邪趴在他背上,在心中默默衡量著自己跟他交手能有幾分勝算。打是一定打不過的,現在看來跑也跑不了,不如直接跪倒任操,說不定還少受些皮肉之苦。
直到那些聲響逐漸遠去,胖子也喘得跟頭老牛差不多了。
休憩之際,吳邪才瞭解清楚,在他酒醉未醒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
原來解千愁是煌烈家族世代自釀的老酒,只肖一開封,其香可飄萬里,那些受過訓的獒犬嗅覺極為靈敏,一路追著酒香而來。
天還未亮,追兵已至,雙方交手那麼大動靜,吳邪竟都毫無知覺,可見此酒後勁之大。
胖子那匹馬前日就跑得只剩一口氣了,張起靈的坐騎烏雲也死於亂箭之下,最後成為了獒犬瓜分的一頓飽餐。
吳邪愣了愣,這連日的相處,他對那馬還挺有感情的。他瞄了眼張起靈,對方還是沒什麼表情,看不出悲喜。
但凡生靈難逃一死,此事古難全,也就是感慨唏噓一下而已。
眼下卻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失去了代步坐騎,等於封斷了沙漠那條路,他們的眼前只剩下一個選擇。
橫穿五川原,快則五日可抵達西陽關,入了關,危難自解。
吳邪嚼著乾糧,趕了一天的路,他的喉嚨幹疼,每次下嚥嗓子都如撕裂般疼痛,吃了幾口便不敢再吃了。水所剩不多,得儘量省著。
張起靈從樹上躍下,走到吳邪跟前,將手中的物事遞給他。
手中是一段白蘿蔔似的植物,硬殼的,張起靈用刀給它破了個口子,不刻就從裡面流出了汁水。吳邪喝了一口,喉頭火燒的感覺立時緩解了許多。
“謝謝。”吳邪有些彆扭,昨夜那番不同尋常的談話,像一根刺梗在他心裡,橫豎都不舒服。
他記不清自己具體是從哪句話開始醉的,也不太確定是否酒後失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由於心虛,吳邪總覺得張起靈對他的態度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至於究竟哪處不同,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操!狗東西鼻子還真特麼靈!”胖子眼裡冒著精光,有本事別給他逮到,逮到了一定狗來個狗肉十八吃。
後兩日他們被那些獒犬攪得不勝其煩,鬼魅般如影隨形,他們幾乎是一刻不停歇地逃命。
假若是一般追兵,憑他們的腳程,甩脫了斷不可能再追上來。然而誰知那解千愁裡究竟加了什麼料,無論跑多遠,躲藏得再好,獒犬總能精準地發現他們的蹤跡。
按說這都過了數日,身上早聞不到什麼酒味了,何以還能被獒犬再再追蹤到?
之前吳邪就懷疑胖子還私藏了別的酒,才引得那群狗不安生。胖子說你以為這是尋常人家老白乾要多少有多少呢,能得一罈便是了不得了。
就地小睡,吳邪是累狠了,一躺就著。
除了那次宿醉,吳邪沒再讓張起靈背過他。他內力不比他二人,為了不拖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