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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賣貨郎。&rdo;
&ldo;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你看看這些照片。&rdo;李雲帆站起身，將照片遞到張福海的手上。
張福海接過照片：&ldo;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你先看，一張一張地看‐‐看仔細了，等你看完了以後，我們再談。&rdo;李雲帆不想再費太多的口舌。
大家密切地注視著張福海的眼神和表情。
李雲帆則站在張福海的身邊，視線落在那些照片上。
張福海在接照片的時候，手沒有抖，但在看照片的時候，手開始抖了，如果張福海的心理有變化，那麼，即使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緒，也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這就跟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發言稿的人是一樣的，正常情況下，人的雙手是不會顫抖的，但在這時候，他不可能不顫抖，除非他是天天站在臺子上發言，已經不存在心理上的障礙了。
一沓照片在張福海的手上走了兩遍，在李雲帆、卞一鳴看來，張福海的心理變化分兩個階段：照片走第一遍的時候，速度相對比較快，而在走第二遍的時候，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張福海之所以翻看兩遍照片的目的，可能是在考慮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審訊。
&ldo;張福海，照片看完了嗎?&rdo;李雲帆一邊問，一邊回到座位上。
&ldo;看完了。&rdo;張福海前傾身體，將照片放在李雲帆面前的桌子上。
&ldo;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rdo;
&ldo;既然事情到這個份上，我就不瞞你們了，案子是我們父子倆做下的。&rdo;
這就是證據的力量。在證據面前，張福海不得不低下罪惡的頭顱。
&ldo;姚虹橋一家四口是誰殺害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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