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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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 arctic ice
(用手瞄準,用意志扣動扳機,用冷酷的心殺戮)……“
聽著這熟悉的旋律,凱特琳娜則是跟著唱了起來,“I bask in the glow of the rising war, lay waste to the ground of an enemy shore,(樂戰好鬥,令敵國焦土一片)wade through the blood spilled on the floor, and if another one stands I'll kill some more.(跋涉血海,誓要斬盡殺絕);bullet in the breach and a fire in me, like a cigarette thrown to gasoline,(子彈飛嘯,電光火石,猶如菸頭丟進汽油桶);if death don't bring you fear,(假如死亡都不能帶給你恐懼);I swear, you'll fear these marchin' feet.
(我發誓,定要你敬畏我們的鐵足)。”
“小姑娘,你也聽過這首歌?”一旁慈眉善目的老大爺放下了手中的吉他,“這肩膀怎麼傷的?”
“被蚊子叮了一口。”凱特琳娜笑了笑,“已經開刀把裡面的彈頭取出來了,沒多大事。”
“小姑娘我和你說,大爺年輕的時候,就是唱著這歌,跟著兄弟們在鳶尾的海灘上登陸,剛開始登陸的6個小時,不到十公里的距離,每九秒倒下一個人,沒10米就有一名兄弟去見了上帝。”大爺說到這的時候,眼裡已經開始有了淚花,“當時鐵血人的機槍,像電鋸一樣的沙沙聲,每次機槍響起,就有兄弟就見了上帝。”
“行了,別吹了。”一旁的老兄弟果斷拆臺,“你這點玩意講過多少回了?”大爺轉頭看向凱特琳娜“小姑娘你別介意,他就這樣,每次一和別人說起這件事,他就這樣了。”大爺掏出一根菸點燃了,“重櫻人炸我們基地的時候,我那時候還在船上在外面,等到midway的時候,我大哥所乘坐的飛機被重櫻人的防空炮打中了,他直接開著飛機衝進了海里,再後來。重櫻人在tokyo的海面上簽字投降,老頭子我當時在船上,親眼見證了不可一世的重櫻人在投降書上簽字……”
看著面前的這些老兵,凱特琳娜想起了一句著名的名言,“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
凱特琳娜想起了前世在孤兒院的時候,每年的勝利日,老爺爺穿上整齊的軍裝,戴上勳章,拿上菸酒和菜,走到陣亡的兄弟們的墓前,給他們每人倒上酒,點上煙,坐在墓碑前,和兄弟們回想起當年浴血奮戰的情景。
“老夥計們,我又來看你們了。再喝一杯酒,再抽一口煙,還記得我們當時我們在太平洋上的情景嗎……?”老爺爺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點著了香菸,“兄弟們碰一下,到時候兄弟我也去找你們了。”
“指揮官,時間到了。”提康德羅加在一旁提醒到,“該去做x光檢查了。”
“知道了。”凱特琳娜坐在輪椅上,朝著這些老兵們,敬了個非常標準的禮,然後就被提康德羅加推走了。
“我的生命已近黃昏,暮色已經降臨。我昔日的風采和榮譽已經消失。它們隨著對昔日事業的憧憬,帶著那餘暉消失了。昔日的記憶奇妙而美好,浸透了眼淚和昨日微笑的安慰和撫愛。我盡力但徒然地傾聽,渴望聽到軍號吹奏起床號的那微弱而迷人的旋律,以及遠處戰鼓急促敲擊的動人節奏。我在夢幻中依稀又聽到了大炮在轟鳴,又聽到了滑膛槍在鳴放,又聽到了戰場上那陌生、哀愁的呻吟。”下午的陽光照耀在凱特琳娜的身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