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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驅直入,肆無忌憚。
溫薔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屬於他的氣息全數灌入她的所有感官,才清晰地明白髮生了什麼。
但她的理智還沒有完全迷失,她還記得這是在飛機上,耳旁似乎聽到前面傳來空姐走過來的腳步聲,和她詢問前兩排客人食物忌口的對話聲。
她嗚嗚地提醒著紀霖深,同時推了推他的胸膛。
紀霖深力道大,甚至還收緊了捏在她後頸處的手,像是故意似的。
她掙扎不脫,沒辦法,只有撐著他的胸膛承受著。
最終,當紀霖深鬆開她的時候,空姐正好走到他們身側,帶著一臉職業微笑,有禮貌地蹲下身詢問兩人的用餐喜好。
溫薔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大機率是看到了,但她也不想管了。她將頭埋在紀霖深的右肩膀處裝睡,臉恨不得鑽進布料裡。
只有紀霖深,一手依舊按在她的後頸處,一邊淡定地回答著空姐的問題,為兩個人都點了餐。
空姐走後,紀霖深偏頭,唇正好對上她的耳朵:「好了,人已經走了。」
溫薔沒有回答,也沒有抬頭,只憤憤地掐了一把他的胳膊。
紀霖深笑了下:「你不是喜歡刺激?」
「」
那她也不要這樣的!
以為誰都像他一樣,沒羞沒臊,不知廉恥。
見溫薔遲遲不肯抬起頭,紀霖深也不催促她,就讓她這麼埋在他身上,又對她耳邊道:「想睡就睡一覺,一會吃飯了我叫你。」
「誰要睡覺了!」溫薔猛地直起身。
「不想睡。」紀霖深飽含深意地放低聲音,「那再親一會?」
——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機後,終於回到了國內。
陳助早已提前安排了車輛在機場外接機,將兩人送到了別墅。
溫薔已經離開幾個月了。
走進別墅時,房子裡呈設一如既往,一切都沒有變樣。
她忽然想起,好像無論什麼時候回來,都是她記憶裡的模樣。
好像每次都從未離開,好像每次都並非遠行,只是出去跟閨蜜聚了個餐,只是逛了逛街。這裡還屬於她,還是她的家,永遠歡迎著她回來。
換了鞋進去,走到樓梯處時,溫薔卻停住了。
她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該怎麼睡?
「怎麼,還不累?不想休息?」紀霖深在她後面進來,看她站在那裡,問道。
溫薔猶豫了下,還是打算問出來:「我們怎麼睡?」
紀霖深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意有所指道:「你是問,是睡你房間,還是睡我房間?」
溫薔臉上一紅:「我當然是回自己房間。」
她作勢上樓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聽到身後紀霖深輕笑了一聲。再回頭時,見他已經朝著樓梯另一個方向走去了,看樣子是要去自己的房間。
竟然沒有留她?!
溫薔氣得直接轉頭走了。
晚上,溫薔洗漱完畢,換上了睡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
一切都是照舊,熟悉的床單、被罩,連枕頭上的香味都是宜人的。
按理來說,她應該很容易入睡的。但不知為何,卻輾轉反側,遲遲無法入眠。
側了個身,望著窗戶,銀輝灑落進來,窗簾輕薄縹緲,有清冷的月色在上面流動。
再仔細觀察,會發現院子裡的枯枝剪影隱隱約約地印在了薄紗似的布料上,莫名有些猙獰。
忽然,溫薔覺得有些孤單,也有些淒涼。
一開始去美國的時候,她租住在別人家裡一樓那個狹小的房間裡,也是每晚這樣一個人入睡。
甚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