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退兩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遠在荒野之外的苦大師,忽覺心中不安,總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
以前阿年每每責怪他的不辭而別,想到此次離去前途未卜,不知還是否有機會相見,於是決定返回當面辭行。
當苦大師重回荒野,遠遠的就看到果林青煙冒起,心下暗道不好。
快速衝進火海找到阿年時,他已經渾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早已氣絕身亡。
苦大師把他移到安全之地,他臉上的劍痕讓他不忍目睹,而他的手裡還緊緊的攥著那幅畫。
苦大師顫抖的手指剛碰到那畫,古阿年攥緊的手驀地鬆了。畫的底部已沾滿了血,唯獨他英俊的臉龐是乾淨的。
變漂亮是古阿年一生唯一的心願,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殺害了他,還以這種歹毒的方式折辱他。
苦大師再也抑制不住,抱著他悲痛欲絕,眼睛猩紅的嘶吼:“到底是誰?誰殺了你?我要將他碎屍萬段。阿年……”
苦大師仰天長嘯,強大的真氣外洩,白髮飛起的同時,周圍的土地像安裝了定時炸彈一樣,全在一時間爆炸開來。
古阿年被安葬在荒野,永遠長眠於此。
苦大師以苦瓜老哥之名為他立了碑,想到今天之前還活生生的人,這刻便永遠的長埋黃土之下,不禁淚如泉湧。
一拳打在地上,心中是無盡的悔恨。若他沒有離開,阿年或許不會慘死。
此次一別,他們竟再沒了告別的機會。
他發誓一定要找出兇手,為阿年報仇。
他坐在墓前,頭靠著墓碑,幽幽的念道:“阿年,到了地府好好的生活,我的傷已經好了,別擔心我。在地府別忘了多種些苦瓜,我愛吃。
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去找你的。沒事的話多練練廚藝,能不吃豬食還是儘量別吃吧!
那幅畫,就留給我做個紀念吧!”
“阿年,我走了。”告別後,苦大師依依不捨又決絕的離開了荒野。
…………
水晶之戀一行人在石橋鎮最大的客棧吃飽喝足,待幾人出了客棧。
提前出客棧的黎若白牽來馬,韁繩遞給葉憐卿,態度冷淡的說道:“你我終究不是一路人,你還是儘早離開吧!”
葉憐卿為他犧牲了這麼多,黎若白還是這麼的鐵石心腸,水晶之戀很是氣憤,要不是冷傲言拉住她,說什麼他們自己的事情需得他們自己解決,她非得過去跺他兩腳才合心意。
葉憐卿看著他遞過來的韁繩,內心不由得一陣難過:“你還是要趕我走嗎?”
“不是趕,是橋歸橋路歸路,殊途之人,怎可同行?”黎若白不由分說的將韁繩塞進她手裡,扭過臉去再不看她。
殊途之人,怎可同行?
原來他們之間已經形同陌路,是啊,既是陌生人,又何須趕?
葉憐卿溼了眼眶,玉手無力的一鬆,韁繩滑落地面。抬首望向那俊毅而冷酷的側臉,兩行清淚落下。
“好,我走!”話音未落,葉憐卿已然掩嘴拭淚的跑進了人流中。
“憐卿姐姐……”水晶之戀當即追了上去,路過黎若白身邊時,給了他一個犀利的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去。
若不是為了葉憐卿,她才不稀的瞅他。
水靈兒率先追上去,冷傲言緊隨其後,蘇雲煙也跟了上去。
手持摺扇,踱步而來的凌非鳴將黎若白那緊張,不捨與無奈看的一清二楚。
“明明是個多情之人,偏偏要說無情之語。兄弟,你這又是何苦呢?”凌非鳴搖搖頭,很是惋惜的拍拍他的肩膀。
凌非鳴說完也跟了上去,只留下內心複雜的黎若白立在原地。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韁繩,嘴角苦澀,縱使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