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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愛蘭又喂小孫女吃了兩口,看到孫女一臉滿足的神情,不禁笑道:“一瓶三毛,也不算貴,要不,我們每天訂兩瓶?”
這些事情,陸霜是絕對不會插口乾涉的,她起身去了廚房,與孫嬸一起,把今天的晚餐端上桌。
紅燒肉,涼拌肚絲,韭菜炒蛋黃,蒜蓉炒上海青,紫菜蛋花湯。
孫嬸一邊擺盤時一邊好奇地笑道:“今天隔壁家的常家母女又來了,也不知怎麼回事?那個小妮子好幾回在牆頭上探頭探腦的,也不知在看啥?”
陸霜驚訝地抬起頭來:“你是說,那個常婆子的女兒常什麼花?”
“對呀,我剛才回來,她就躲在門後瞄了幾回,剛剛我端菜,她又站在門後往外瞄來瞄去的,一會又往巷子裡探頭探腦的。”
而且,還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有古怪。
陸霜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眼神帶著輕蔑之意:“我想,她大概想找柏哥給她們母女主持公道呢!”
“找正柏給她主持公道?怎麼回事?”
蔣愛蘭眉頭微皺,隔壁那老婆子還賊心不死?想幹嘛呢?兒子都結婚了。
說起來,如果不是為了避開那對奇葩母女,她也不會看到陸霜後,便急急地讓江正柏去求婚,然後讓兒子與陸霜結婚了。
現在,江正柏都結婚了,她們還想幹嘛?
孫嬸忽然啊的一聲,一拍腦袋:“她找正柏主持什麼公道?我聽她們說你下午救了何老師,她們母女倆還欺負你了?”
“她們欺負你了?她們沒把你怎麼吧?”
蔣愛蘭聞言頓時緊張起來,畢竟,她可是很清楚那母女的戰鬥力的,巷子裡那麼多人家看到都只想躲。
陸霜聞言噗嗤一笑,神情輕鬆地給公婆盛了米飯,不屑地撇撇嘴:“想欺負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下午我把兩人連諷帶罵收拾了一頓,大概覺得我有點兇,所以,那個什麼花才想找柏哥告狀吧!”
江建業接過陸霜手中的飯碗,意外地瞥了陸霜一眼,一看她的神情,也知道她沒有吃虧。
“這是怎回事?她們無緣無故,怎麼欺負你來了。”
“是呀,爸媽,我下午也糊里糊塗的,無緣無故,被潑好大一桶汙水,明明我是救了何姐,免得她在門口發病早產了,那老婆子居然怪我害了她兒媳,明明是她把人撞翻的。”
“什麼?你救了何玉瑛,她們還想潑你汙水?”
“是呀!”
陸霜聳了聳肩,坐到了小雨身邊,一邊給龍鳳胎夾菜,一邊把何母向她道歉與解釋了一番。
聽說因為小雨一句話,常春花對著親母哭哭啼啼的,蔣愛蘭臉上不屑之色明顯。
常母尋藉口發作,還撞翻了兒媳,又把一切怪罪到陸霜頭上來,兩夫婦都被她的無恥與下作氣著了。
即使是心思深沉的江建業的臉上也不免現一絲慍怒。
蔣愛蘭黑著臉對丈夫怒道:“這老婆子真當我們江家是死人?想胡編亂造就胡編亂造?你看是不是找人聊聊?”
江建業沉下了臉:“老何都已經不在了,你覺得這樣的老婆子會是聽勸的人嗎?”
孫嬸還沒下去呢,聞言小心翼翼地笑道:“我聽說那個女婿最近可能升職,他的領導還挺看重他的,他領導應該講理吧?”
蔣愛蘭聞言眼睛一亮:“改天應該找他領導談談,這種家裡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又怎能為老百姓幹什麼事?”
江建業嗯了一聲:“先吃飯!”
陸霜嘴角微彎,殷勤地給龍鳳胎夾斷了幾塊紅燒肉。
幾個大人聊著正事,對桌上的美食都失去了心思。
只有小雨,認認真真地吃肉,一邊天真地給蔣母夾了一塊:“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