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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打算開啟百豪強行為那名陌生忍者吊命的時候,那個躺在手術臺上因為查克拉枯竭而陷入昏迷的陌生忍者忽然睜開了眼睛:
「請、告訴七代目他們……」
他睜眼的同時也開口說了昏迷前的那句話,任誰都能看出他想要把訊息傳遞出去的決心。
「你醒了?感覺如何?有哪裡不舒服嗎?」
春野櫻將手搭在那人心口處輸送查克拉,試圖讓他清醒的時間更長一點兒:「七代目?是哪一位七代目?」
就春野櫻自己知道的,目前五大忍村的影最多也就五代目,沒有聽說哪一個忍村的影換代到了七代目。
手術臺上陌生忍者的眼珠緩慢的轉動,對上了春野櫻的視線。
氣氛似乎有一瞬間的安靜。
手術臺上的陌生忍者忽然暴起朝著春野櫻攻擊,還好春野櫻並未完全放鬆警惕,她迅速後退同時握拳向那名忍者揮去,和她拳頭一起擊中那名忍者身體的還有彼誰時蝶的刀。
陌生的忍者趴在地上還未完全死去,他抬頭,目光從春野櫻的臉上轉移到了彼誰時蝶的臉上:「源頭、源頭……」
他彷彿喃喃自語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最後消失,他躺在地上徹底沒了生息。
春野櫻上前一步想要檢視他的屍體,卻感覺眼前看到的畫面像是老舊的電視找不到訊號時閃爍的那一瞬。
春野櫻下意識的眨了眨眼,便看見地上的屍體沒了,只剩下一個漆黑的人型痕跡。像是影子,也像是燒焦後的痕跡。
「快,看看其他人!」
春野櫻下意識轉頭看向其他床位昏迷的陌生忍者,旁邊看顧的醫療忍者都來不及多做什麼,便也發現那些陌生的忍者都不見了蹤影,只在床位上留下了黑色的人型印記。
「這些……到底是什麼?」
春野櫻走到一個床位前,低頭認真的檢視那些留下的痕跡,倒是沒有貿然觸碰。
「是過去記憶的影子。」
彼誰時蝶在她身後開口。
「蝶,你說什麼?」
春野櫻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身後彼誰時蝶在說話。但莫名的有些聽不清,她下意識回過頭看向彼誰時蝶。
少年的模樣像是影像那樣在她眼前閃動了一瞬間,那一瞬間,她看見了一片漆黑。
彼誰時蝶的身體和漆黑融為一體,只剩那張她熟悉的臉和一雙手垂在空中。他的雙目漆黑一片,在不停的往外溢位黑色的物質。
春野櫻腦子有些亂的愣在了那裡,她下意識的眨了眨眼,閉眼後再睜眼,眼前的少年依舊是她記憶裡的模樣,沒有什麼特別的。
那一瞬間看到的像是幻覺一樣的東西卻偏偏深刻的印在了她腦海里。
她幾乎是難以控制的伸出手抱住了眼前的人,手環過他的脖子觸碰到他背部,確認他的背部並非空乏一片時,她才忽然回過神來一樣。
「小櫻?」
彼誰時蝶的雙手張開,維持著一種將要擁抱卻沒能擁抱的遺憾姿勢。
回過神的春野櫻立刻放開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和眼睛,對他露出一個掩飾性的笑容:「沒、沒什麼。」
剛才那個,是幻覺對吧?
一定是幻覺的。
「對了,蝶,你明天是要跟著第八小隊趕往前線支援是吧?」
春野櫻通靈出蛞蝓仙人的分-身,然後將它遞給了彼誰時蝶。
在拜師綱手大人的時候,綱手大人就對她說過。既然選擇了成為醫療忍者,就要為大多數人負責。無論怎麼樣,都得保證你是最後一個死的。
「這裡的事情處理好後,我會儘快趕到的。」
「所以在此之前,請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