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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
難得這樣悠閒,虞清顏趴在窗邊欣賞宮外的景色,雲裳侍立在窗外,跟著馬車慢慢地走:“主子,屬下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稟報,跟席宴江有關。不過屬下想著,主子近日政事繁忙,聽點兒樂子放鬆一下也挺好。”
樂子?
虞清顏詫異挑眉,“他怎麼了?”
“席宴江最近總是打探您的訊息,屬下怕他要使什麼壞,在暗中盯著他。結果沒發現他要做什麼不利於您的舉動,倒是發現他家暴孕妻。”雲裳道,“不過護院將席宴江暴揍一頓丟出去,若不是今晨被街坊發現,他怕不是就要凍死在雪地裡了。”
虞清顏:“鄭雨蝶不是他千方百計求娶來的麼?聽聞婚後他跟鄭雨蝶還挺恩愛的……他知道鄭雨蝶的真實身份了?”
雲裳點頭:“是。”
虞清顏捧著手爐唏噓。
先是向富商獨女嚴清清獻殷勤,一邊嫌棄身份低微一邊眼饞家產,想吃絕戶。遇到更好的尚書千金,就立馬改了心思,想要靠高官岳丈一步登天。
結果到頭來什麼都沒撈到,破防了。
“然後呢?”虞清顏問。
雲裳:“鄭雨蝶雖然見了紅,但沒什麼大事,她搬去湘盈夫人的別院養胎。湘盈夫人向鄭尚書哭訴了幾句,掉了幾顆眼淚,鄭尚書就去給席宴江穿小鞋去了。”
鄭尚書懼內。
他怕自己的正牌夫人,同樣也怕外室湘盈夫人。
正如鄭雨蝶所說,往上提拔費勁,是往下踩還費勁麼。鄭尚書也惱那個席宴江不識抬舉,傷了鄭雨蝶,大過年的惹他愛妾神傷,哭得他心都要化了,害他哄了好久。
雲裳:“席宴江剛託人疏通了關係年後升職的事怕是要泡湯了,聽聞鄭尚書讓人特殊關照了席宴江,把他調去了個又累又沒前途的位置上。席宴江被救之後醒來得知,差點兒氣吐血。”
“自作孽不可活啊……活該。”虞清顏捧著手爐,“鄭雨蝶呢?是打算在她娘那兒躲幾天,過了這段時間跟席宴江繼續過日子,還是分開?”
“應該會和離吧。她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而且讓那些護院下手也毫不留情……哦對了,她還把那些護院小廝都給帶走了,聽說挺養眼的。”
虞清顏訝然。
雖然鄭雨蝶刻意隱瞞她的身份,但席宴江目的也不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倆被騙婚的事誰也別說誰。不過鄭雨蝶當斷則斷,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吃瓜群眾虞清顏表示乳腺通暢,也很欣賞。
虞清顏:“去請位太醫給鄭雨蝶好好調理一下身子。被席宴江家暴兩次,動了兩次胎氣,可得好好養一養。”
長公主親賜太醫醫治,驚動了鄭尚書,冒雪趕到湘盈夫人的別院,忙不迭謝恩。
空蕩蕩冷颼颼的房間裡,養傷在床的席宴江得知此事,驚得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你說什麼??!”
長公主賜給那賤人太醫??!
他嗓音顫抖,尾調都驚得破了音。
然而不小心牽扯到了胸口的內傷,眼前一黑。
又“咚”地一聲,一頭栽倒回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