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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菊人認真傾聽著狄雄的意見,不時地點頭表示贊同。最後,他決定成立一個專門的委員會來處理難民事務,並邀請狄雄擔任主席一職。
狄雄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命,並表示將不遺餘力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隨後,他們又就其他相關事宜展開了深入討論,共同制定出了一系列應對方案。
徐總統對狄雄的善舉表示讚賞,並決定與他共同努力,解決難民問題。徐總統雖然是逃到北海省的,但名義上是到北海省視察難民情況,狄雄注意到他的警衛團長石敬亭頭上緾著厚厚的白紗布,顯然經過了一場惡戰才逃出來的,便詢問逃出經過。
石敬亭緩緩說道:“狄總司令送給我們的那十架飛機,其中有五架是運輸機。這五架運輸機剛剛抵達南苑機場,就有皖系大佬段芝貴前來借用。徐總統當然不肯借給他,然而,就在當天夜裡,竟然有人在南苑機場縱火燒燬了兩架運輸機!儘管我們懷疑這是段芝貴的蓄意報復,但卻拿不出確鑿的證據。那時皖系正處於執政地位,我們也無可奈何,只得自認倒黴。所以,我特意調派了一個警衛營前往機場,負責保護剩下的飛機。而這次逃亡時,一大家子人和大量行李,只能勉強擠在剩下的三架運輸機裡,很多東西都不得不放棄了。”
狄雄看著徐菊人說道:“你們缺少飛機這件事情,為何不早點跟我說呢?只要你們提出來,我完全可以多送幾架飛機過來呀!這樣一來,也能讓更多的物品能夠搬走。”
徐菊人連忙回答說:“狄總司令您每天都要操心難民們的事情,已經非常忙碌和辛苦了。我實在不好意思因為這點小事去打擾您啊!”
冼玉姬和霍青銅見徐菊人身為總統,對狄雄說話時,語氣十分謙卑,不由暗暗驚奇,同時也鬆了一口氣,不必擔心徐菊人來和狄雄爭權了。
狄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轉頭看向石敬亭,注意到他頭上的傷口還未好,有血跡滲出,便關切地問道:“看石團長頭上的傷勢,難道是在離開的時候遇到了什麼阻礙?是不是有人不讓你們走?”
石敬亭一臉嚴肅地說道:“當時我們離開總統府的時候,曹仲珊竟然派人過來說,如果我們想要離開,可以,但必須要交出總統印信,而且還要寫辭職信,這樣他才能讓黎總統重新接任。但是徐總統可是被他們逼走的啊,又怎麼可能如他們所願呢!所以徐總統自然不會理會他,沒想到曹仲珊居然直接派了一個旅的軍隊去進攻南苑機場,企圖切斷我們的退路。當我們匆忙趕到機場時,發現守衛機場的那個營已經傷亡過半了,形勢非常危急。幸運的是,當時有五架轟炸機及時起飛助戰,這才勉強守住了機場。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有機會逃脫。而我頭上的傷,就是在上飛機的時候不幸中了一發流彈導致的。”
狄雄氣憤道:“徐總統身為一國總統,在自己的首都竟不能保障生命安全。曹仲珊實在太猖狂了,先是派兵冒充黑幫襲擊總統府,把總統逼出北京城了,還不甘心,還想取他的命,這樣的人如果做了總統,是天下百姓的災難。”
徐菊人皺著眉頭說道:“我聽他的意思,好像是想讓黎黃陂做總統,沒說自己要當總統啊!”
狄雄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哼!他可真是個狡猾的狐狸!黎黃陂有個外號叫‘黎菩薩’,他就是曹仲珊的傀儡罷了!等哪天他不高興了,覺得黎黃陂不聽話了,就會毫不猶豫地換掉,然後自己登上總統的寶座!”
徐菊人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這樣下去,國家恐怕又要陷入混亂之中……”
狄雄點點頭,語氣沉重:“是啊,現在局勢這麼亂,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情,老百姓就要受苦了。我們必須得做點什麼,不能坐以待斃。”
冼玉姬道:“徐總統可以在北海省成立流亡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