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間倒水一邊念著那事,直直把腦門彈到茶水間外的大玻璃上。
“賽拉,你走路瞧什麼呢?”恩娜在茶水間裡聽到動靜連忙跑出來,看到我那情狀,禁不住叉個腰大笑。
我蹲在地上鼓著嘴捂著腦袋揉了半天,“還真是瞧見鬼了我。”
恩娜一開始還幸災樂禍,忽地就站定了,甜甜喚道:“晁總監好啊。”
“林賽拉,你蹲地上幹什麼?”晁文博沒大搭理恩娜,把我從地上拉起來。
他在公司裡叫喚我,永遠連名帶姓。
林賽拉,怎麼地,林賽拉,怎麼地,活像個土皇帝。
“噢,總監,我那個,不小心撞著了。”我捂著腦門咧了咧嘴,該死,躲了幾天偏巧這麼狼狽的時候給他撞上了。
“撞哪裡了?我看看。”他扯掉我蓋著額角的手,我只覺得自己一腦門的汗層層密密滲了出來。
瞥了眼邊上,連恩娜這個人精早跑了。
我趕緊退了兩退,磕磕巴巴說道:“沒事,我,我,我,挺好的。”
“沒撞出包,我也看沒事。”他手改插到褲子袋裡,沉沉說道:“你皮那麼厚。”
我怎麼就皮厚了,誠然那天解紐扣解得很是皮厚的人,並非本人罷?
“總監沒事我回去工作了。”我捏起地上的紙杯打算走。
“什麼時候又開始叫我總監了?機器貓的杯子呢?”他看了我手裡皺了吧唧的紙杯,偏了偏唇角。
“噢,早上一個不小心打了。”
“整天腦子裡不知道想點什麼。”他提步進了茶水間,一邊說道:“下班在樓下等我。”
我嘴上淡淡“噢”了一聲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須臾之間心裡啐了自己八百多遍:幹嗎這麼輕易答應他。
可轉念又一想:“他要作甚?難道負荊請罪?”
臨到下班我越想越覺不妥,眼見牆上的鐘快到五點半,忖著要不一下班拔腳快溜。
秒針一到,我匆忙胡亂把包塞了一塞。
豈料,人算不如天算。
屁股剛剛挪離了椅子,只聽到晁文博辦公室那邊傳來了聲音:“林賽拉,你留下。”那叫一個擲地有聲,那叫一個不容猶疑。
我吞了一口口水,王世軒早就理好了東西從我邊上飄過,很是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保重。”
坐在晁文博的路虎裡頭,我很是誠惶誠恐,他隨意看了我一眼就發動了車。
“老大,其實吃飯什麼的我最隨意了,鮑參翅肚您看著辦就行。”我搓了搓手,嘿嘿壞笑了兩聲。
“我沒說要帶你去吃飯。”他臉色暗仄得很,暗仄得很。
“那總不見得直接帶我回家罷。”我臨死還不忘耍個貧嘴。
結果晁文博一把把我扔到床上的時候,於半空中我就在想:林賽拉啊林賽拉,你居然還是個靈媒。
窗簾拉闔上,亦沒有開燈,外面的天卻沒有徹底的暗。
趁著一點自絨布窗簾縫線透進來的光線,我掃視了晁文博的家。
層高大約五米隔作一層半,樓上只有一張床隔著木欄能將其樓下一層盡收眼底。
整間房子用色簡潔,只有白色灰色木色,甚合我意。
嘖嘖,真真好品味。
我又默默一咧嘴: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研究人家的裝修格調?
偏過頭看著他脫我的衣服脫得行水流水,實在有點意外,轉瞬又在意外自己的意外。
他那個熟門熟路的模樣,顯然是個“慣犯”。
“你調戲下屬倒調戲得很是歡快。”我一邊不由自主地嘆道,一邊於心間默唸全公司女員工花名冊,揣測著誰痛誰會與之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