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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不會游泳。
除了策劃部以外,還有設計部的同仁外加胡潤之,齊飛馬爾地夫。
到馬累機場後已是晚上,在旅館裡住了一夜翌日才坐了將近一個鐘頭的“水上飛”到了美露麗芙島。
那裡碧海藍天,雲朵像一捧一捧的棉花糖一樣可以隨手扯下來塞到嘴裡。而仍在機上,俯瞰整個島,形狀像只色彩分明的蟹螯。
一下機,我伸了個懶腰,大喊一聲,“麻煩你,魚丸粗麵!”後面有幾人齊喊,“沒有粗麵!”我又喊,“那來碗魚丸河粉!”他們又喊,“沒有魚丸!”
我一轉頭,果然全是設計部的人,連帶胡潤之也微笑,真是有階級感情啊。
王洛琳不明所以,挽住我的胳膊,“吃什麼面?今天晚上吃大餐了!什麼意思啊?”
“魚丸粗麵的故事你都不知道,美露麗芙是麥兜的夢想天堂啊。”我笑。
她依舊雲中霧裡。
我放棄。
大家到了自己的水上屋裡先休息了一陣,便各自活動。曬太陽者有之,浮潛者有之,秀比基尼者有之,曬太陽加浮潛加秀比基尼者亦有之。
我渾身上下抹了厚厚的一層翻曬霜才敢跑到白沙灘上去踢沙子,欣賞擁有漸變色的藍海。
還不及摸珊瑚,就覺得面板滾燙就躲回房裡享受按摩浴缸。
還是個半露天的浴缸,還能一邊沐浴一邊賞景,那叫一個愜意。
可具體讓我說,也說不出來有多美,反正就是很美很美。
我又不是寫遊記的。
洗完後就往不知道什麼木的四柱大床上大字一躺,身心愉悅,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到了晚上,大家先是參加海灘聚會,除了蘇冬亦說暈機不舒服不參加以外,全齊了。
興頭一上來說請胡總上來發言,大家才發現胡潤之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好像剛才往白沙灘那個方向去了。賽拉,去找找。”不知道誰喊了坐在最外圍閒閒觀戰的我一聲。
我狗腿應了聲就去找人了。
尋了一圈,果然在白沙灘那邊,面朝大海,獨個兒立著。
“潤之!”我見也沒個人,就順風對著他的方向大呼了一聲。
他聽到聲音轉了過來,卻不是兩個人。
他懷裡還有一個挺嬌小的影子。
我覺得自己像個二,剛打算開溜,卻發現他懷裡那個影子朝我的方向走過來。
等我看清楚她是誰的時候,我更覺得自己是個二。
她擦過我邊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哀怨,毒恨,虐心。
淚盈於睫,顯然是剛哭過的樣子。
我出來得匆忙,連人字拖也不曾穿一雙,兩隻腳丫子浸潤在綿密的白沙裡,細細碎碎下,像生了根。
“賽拉啊,過來。”胡潤之招呼了我一聲。
我只好走過去,偷偷回頭瞄了一眼,發現蘇冬亦已經走得很遠了。
我活像只待宰的雞仔,站在胡潤之面前。
“找我什麼事?”他處變不驚。
“大家說你不在玩不歡。”反倒我畏畏縮縮。
他哂笑一聲,“有我在才玩不歡罷。”繼而又說,“你別怪鼕鼕。”
“她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怪?”
“你有這麼大方?”
“我當然沒那麼大方,可現在文博跟她並沒有怎麼樣……”我話一出口,頭皮微麻,“難道……他們怎麼樣了?”
“沒有沒有,你別胡思亂想。文博不是那樣的人。”
我輕聲訕笑,“我知道。”
“其實對於文博來說,鼕鼕就像他腰上那道疤一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