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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該是主場。
可惜造成這副場景的人和圍觀看戲的人都只是把一部分的關注給了他們。
「看夠了沒有?再看收費了啊。」
聊完了他們的事,神崎悠抬頭,朝著半空中的位置招呼了一聲,熟門熟路地做著交接:「其他人沒釣出來,但釣了個特級咒靈,這些人和咒靈合作,算是背叛種族罪吧?錄影都錄下來的話,是交給你處理,還是我全都殺了?」
「我也挺想讓你直接殺掉的,但窗的人也來了不少,直接殺掉我們麻煩會很多。」被叫過來看了一整場戲的白毛高中生扶了扶自己的小圓墨鏡,嘆息了一聲,「還是交給我吧,反正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啊,對了。」
他掏了掏,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罐旺仔。
「傑說看你好像挺喜歡喝這個的,讓我給你帶一罐。」
神崎悠:「……」
她看著紅瓶子上笑得很燦爛的小人。
有點無語。
抱著她的人冷哼了一聲。
她偏過頭:「不要用這種你敢接就完蛋了的眼神看著我,再怎麼樣旺仔也是無辜的。再說了,我也沒有做什麼啊,要不是你和他剛上,我純粹就只是借位拍了個照片而已。」
她最後將這些事都歸咎於男人的劣根性。
「互相競爭記仇的男人是不會討人喜歡的。」
伏黑甚爾懶得和她去說那個小鬼看著你的眼神不像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不至於說就是喜歡上了,但是那種看著漂亮異性靠近,免不了會稍微心動的感覺肯定是會有的。
這種幫情敵忙的事情他才不會做。
只有傻子才會糾纏著這種事情不放,鬧大了才容易把自己已經佔好了的位置給擠出去。
還有眼前的白毛小鬼……
真是的,這女人怎麼那麼多人來搶?
他不爽地嘖了一聲,決定儘快加快自己的改姓程序。
等到他們幾個人終於站在墓碑前開始掃墓事宜的時候,太陽都已經掛到正中間了。陽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射下來,還有點熱。
神崎悠禮貌地離開了一點距離。
沒有去打擾惠和他媽媽的溝通,她正在聆聽關於這場襲擊的後續。
窗已經忙忙碌碌地把所有人都給帶走了。
來襲擊的人帶上了玫瑰金的限量手鐲。
還有嘴巴不乾不淨地直接打成重傷帶走,那倆特級咒靈,傻乎乎的那個被帶走了,剩下的那個,和五條悟打了一架,最後又冒出了其他特級咒靈來救他。
「以前他們還說特級咒靈很少見呢,現在看來……估摸著暗地裡還藏著不少。」五條悟那邊沒喊她幫忙,他自己也沒有死追的意思,他們當然不會眼巴巴地上去幫忙。
最後只是站在這邊。
看著那邊轟隆隆直響。
神崎悠讚嘆地嘀咕:「山上一把火,山下戴手鐲。」
「要是光看這動靜,指不定還以為他才是反派呢。」
「噯,這回的任務也是有酬金的吧?」
最後這句是在問輔助監督。
那位看起來斯文的年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
「是的,酬金會在結算成功後,打到您的帳戶上。」
「還有一件事……」
「之前出現咒靈襲擊的那條街上,出現了妖怪傷人的事件。」
神崎悠:「妖怪傷人?」
「是的,」輔助監督點點頭,「她襲擊了一家店鋪,我們去了之後,才發現下面是一家……實驗室,裡面關著很多孩子。」
神崎悠有了一點不太妙的猜想:「攻擊人的是……」
「是之前作證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