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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的時候,她會忍不住地把玩,像是捏了小玩具那樣揉來揉去的。男人一直都只是隨她,完全沒有要把他的手抽回來的意思,有時候還會很縱容地自己貢獻出自己的手。
她一直以為這是所謂的縱容。
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一切的索取,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當他的手覆蓋上更敏感的位置,手指靈巧地挑開背後的暗釦時,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你輕一點。」
「嬌氣。」
伏黑甚爾聲音喑啞,嘴上卻依舊調侃。
「怎麼會喜歡這種款式?「
「怎、怎麼,不行嗎?」她整個人都軟在那裡,渾身沒有什麼力氣,聞言強撐著低頭看了一眼,而後反應過來不開心地抿嘴,「這種很可愛,而且穿著很舒服。」
「當然可以,我沒有說不喜歡。」他低低地笑聲,沿著她微不可見的喉結,一點點落下細碎又纏綿的吻,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慢,只是幾下就逼得她咬緊了唇。
再過了一會兒就開始帶著哭聲抱怨。
「可以、可以了,你緩一緩。」
「……你的手好糙。」
……
伏黑甚爾的手掌也很大,可以整個地把她的手給包住。
現在也能輕易地掌握住她。
神崎悠想到自己可能還沒有他大,更是悲從中來,眼裡的霧氣都快變成淚花了。
當然,很難說是因為這個,還是因為別地感覺被逼出來的。
「弄疼你了嗎?」
伏黑甚爾伸手溫柔地撫去她的淚,又在她驚愕的眼神裡,把淚珠送進自己嘴裡。
「不要哭,我輕一點就是了。」
於是他俯身,在她的驚呼聲裡再度觸碰她。
他的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臂壓在床上,示意品嘗剛剛觸碰過的柔軟。
然後在她害羞捂住眼睛的動作裡,笑著問她。
「這是我和你學的。」
「剛剛不是和我犟嘴說不疼嗎?」
「怎麼到了我就覺得疼?」
他得意地微笑,還要問她,他做的是不是和她剛才一樣?
他拉下她的手,舔舐過濕潤的嘴角,輕聲問:「現在,是不是應該給你也塗一點藥膏?」
「不需要嗎?」
「可是看著真的好可憐。」
「讓人還想繼續欺負。」
神崎悠崩潰地卷著被子想逃,又被輕而易舉地扯回來。
「你今天受傷了,受傷應該要休養生息,要不還是下次吧?」
「他捅的是我的腰又不是別的,」他嗤笑一聲,圈著她滾在床上,甚至還貼心地放了個枕頭在她腦後,和後腰的地方,讓她能夠舒舒服服地保持著和他相擁的姿勢,「就算受傷再重,也不會妨礙這種事。」
為了證明他很行,他故意貼近她。
讓她能夠有更加直觀的感受。
神崎悠瑟縮著,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縮排枕頭裡,她小聲含糊著拒絕,撲騰著自己的胳膊:「不行……我、我還沒有洗澡,我要洗澡。」
「行啊。」
他一口答應下來,半點不覺得困難。
就像是野獸看到了自己叼回來的獵物,昏頭昏腦地往他窩裡沖那樣。
露出了「你想這樣,那也可以」的笑容。
「我來幫你洗?」
「不、不好吧?」
「為什麼不?我保證我的技術會很好。」他挑眉,突然提到了另一個人,「隔壁那個小鬼從小就是我給他搓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明天可以問他。」
「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