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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就是有一點……」
害羞。
哪怕之前的進度條已經幾乎快要刷到最後。
而且在她沒有多少記憶的情況下,已經全刷過了一遍。
但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去觸碰,總是會覺得害羞啊!
最後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被吐出口,手就已經被握住,強行送過去圈住了他的脖頸。
「討厭我?」
「……沒有。」
溫熱的吻再度降了下來,吻地她只能在抽空的間隙裡回答他的話。
「害怕我嗎?」
「有一點點……」
「為什麼?」
「唔……」耳垂被人叼住,觸不及防地含住咬了一下,她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壓抑著的驚呼,「不要……我就是……沒有經驗就是會害怕的,而且你……感覺是不是太可怕了一點啊。」
實話實說,關於對規模龐大方面的抱怨,引來了男人得意的低笑。
顫動的胸腔混合著衛生間裡狹小的空間。
鼻端能嗅到的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連著剛剛被清洗了多次,遍佈在房間裡的檀香味,也不知道散到了哪裡去。
神崎悠感覺到了危險,她奮力推開男人的懷抱,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鹿,靈動地從他身邊竄了出去,飛速沖向外界安全的空間。
「我餓了。」
「我要去吃飯了。」
跑出沒幾步,她又像是覺得安全了,回頭看他沒有跟出來,偷偷摸摸地聞了聞自己身上,然後不滿地皺了皺鼻子。
「渾身都是他的味道。」
「白洗了!」
聽到她的話,衛生間裡的男人嗤笑了一聲。
還是見識地太少了。
等之後,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渾身都是他的味道。
吃飯的時候,惠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狀態似乎是有點奇怪,疑惑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努力地從鍋裡撈了個雞腿給神崎悠。
又撈了另一個腿給他爸爸。
自己撈了個雞翅,埋頭啃了起來。
看著碗裡的雞腿,伏黑甚爾不合時宜地想起來,買這個雞時,他前面兩個中年女人湊在一起悄悄竊竊私語:「你回去記得燉湯給你家那位吃,這種鄉下放養的雞啊,最補不過了。」
「給他好好補補。」
伏黑甚爾:「……」
失策了。
雖然看起來好像毫不相干,也的確沒有什麼關聯。
但連在一起,總覺得好像有點奇怪。明天還有事,伏黑甚爾被禁止和她一起睡,只能一個人躺在冰冷的主臥裡,房間的主人卻已經拎著她自己的枕頭到隔壁陪小孩去了。
據她自己振振有詞,是說要去把上次沒有講完的童話故事說完。
就是他今天扯謊隨便提的那個。
搞不懂。
又不是不識字,不行的話不能找一個可以朗誦的音訊讀給他聽嗎?
小孩子就是麻煩啊。
這麼想著,伏黑甚爾閉上了眼睛,要對上六眼的話,確實不能太分散精力,好歹也要讓事情的發展,跟隨著他的計劃來走啊。
等神崎悠醒來的時候,伏黑甚爾已經不見了蹤影。
此時還只是早上六點。
桌子上放著還有餘溫的食物,是他準備好留下來的,壓在碗底的還有一張便利貼。
【我還是覺得你不用去,要是非想來的話,延遲一個小時吧。】
【晚上我想吃壽喜鍋。】
神崎悠猶豫了一下,決定按照他說的,稍微晚一點過去。
不過也不會太晚,折中一下延遲半小時吧。明明看起來好像問題不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