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江的調令。雖然調令是同級平調,但深諳內情的人都知道,濱江是偏遠之地,那裡兵少糧缺,堂堂一個上將軍被調到那等荒涼之地,又有幾人會相信僅僅只是同級平調?
所以,作為趙宥的特殊親信之人沈珂,就會從趙宥偶爾流露的不滿中瞭解到些許內情,進而將整件事情琢磨一二。對於許恆被調任濱江之事,沈珂未置可否,但卻對蘇玉妍道,“你不是想去西湖玩一玩嗎?等送了許恆,咱們就去西湖吧!”
因此,蘇玉妍便揣測,沈珂實際上,已經對趙宥生出不滿,只不過,作為趙宥的親舅父,又是一直以來最為親近與依賴的人,他不便將這種不滿發洩於眾,只能以這種隱晦的暗示略略表現出來而已。當然,沈珂的話,卻與蘇玉妍早就生出的歸隱之心完全吻合,因而,在為許恆和趙容擔心的同時,蘇玉妍也暗自為即將迎來的自由而感到歡欣不已。
現在,一向樂觀而直爽的趙容面現不滿,一反當初對同父異母兄長趙宥的維護與尊重之情,反而讓蘇玉妍心裡的擔憂淡去不少——趙容這樣毫不掩飾的態度,倒說明許恆在這件事上並沒有遮遮掩掩,同時也說明許恆實際上光明磊落的,倘若趙宥是個英明之人,自不會因此小事而對許恒生出疑忌之心,但若許恆因此而生了退隱之心,倒也不見得是件壞事——雖沒了功名利祿,但卻換來半世自由自在,豈不是一件快事?!
所以,蘇玉妍還是以十分客觀的態度替趙容分析了目前的形式。當然,她不懂政治,很多事情都是聽沈珂說的。也因此而引用了沈珂的很多話,話中也多有勸退之意。
不管趙容是不是真的相信趙宥對許恒生了打壓之心,但她從小在宮中長大。雖然是位穿越人士,卻也看透了宮中的險惡。所以她也跟趙宥一樣信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又聽出蘇玉妍話中的勸退之意,再想到許恆從容的態度,細細一忖,反倒平靜下來了。
兩人細細談了許久,晌午過後,蘇玉妍便帶著幾個孩子離開了許府。離開時。趙容送到府門,臉上帶笑,眼裡含淚,隱有不捨之意。
蘇玉妍回府時。恰值沈琳今日也回孃家,兩家的馬車在府門前相遇,便一同進門。
沈琳得知蘇玉妍是從許府回來,便問及許恆被調到濱江之事,得知事情屬實。便正色道,“……或許,許將軍調到濱江,還要好些。”
聽罷小小年紀的沈琳竟說出這句話,蘇玉妍意外的同時也感到十分高興。小姑娘長大了。再不是凡事都愛出風頭的嬌小姐了,這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你大哥也是這麼說。”蘇玉妍微微一笑。
沈琳便道,“大哥他最近……是不是要去西湖?”
“你怎麼知道?”蘇玉妍略感意外。
“我們家張正,早與大哥約好了。”沈琳不禁笑道。“張正說了,等從西湖回來,他便辭了翰林院編修之職,承襲他的父業。”張正的祖輩做官,到了他父親這一輩,卻只做了個授課先生,不過久有盛名,若張正子承父業,雖然不如在翰林院風光,卻也平安喜樂,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子承父業……只要他自己喜歡,倒也不錯。”蘇玉妍微笑點頭。“咱們進屋細說吧!”
二人相偕到了思定堂,正逢宋德書得知蘇玉妍的馬車回府迎出院門,眾人相見,自是十分歡喜。
宋德書自女兒出嫁後,倒比先前出來走動得多了,還時常到蘭亭居里來逗弄夢姐兒與沈傑兄妹幾個,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孫兒一樣。
看到宋德書這樣的變化,蘇玉妍也是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儘管她對這位姨母一直並沒有什麼好感,有時候想到宋德詩的死時,甚至還會覺得生出恨意,只不過她兩世為人,對很多事情都看得淡了,因此才比尋常人更多了一份從容與淡定。但現在看到宋德書真真切切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