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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到了葉家祖母頭七的日子。
香菏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些紙錢。將葉輕語請到了後院角落。
看著早已經準備好的祭品,葉輕語的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香菏陪著葉輕語跪在火盆前,一點一點的將紙錢丟進火盆裡,嘴裡唸唸有詞,都是民間祭拜先人的悼詞。
蕭思安自然是在第一時間便知道了葉輕語在長樂宮祭奠的事情。這種會被視為對皇朝的詛咒,是絕對不允許的。但是蕭思安只是說道:“她若是能夠覺得心安些,便隨她去吧。”
祭拜後的第二日,長樂宮便被解封了,長樂宮的眾人皆是長舒一口氣。
邱淑珍得知有人從宮外送了紙錢進來,便盯上了長樂宮,原本還想著長樂宮不許人進出,自己要怎樣查這件事情,沒想到長樂宮竟然這麼快便解封了。
順著線索,邱淑珍便盯上了香菏。香菏是皇后宮裡的人,若是在長樂宮,邱淑珍肯定沒辦法審香菏。所以邱淑珍便趁著香菏出了長樂宮之後,直接命人將香菏抓進了慎刑司。
慎刑司,有進無出,當初憐兒和惜兒之所以能夠被救出來,是因為她們犯的事情簡單明瞭,不用審問,直接在慎刑司院外執行的。
但是事關詛咒巫蠱,香菏又是皇后的人,自然是要好好審問一番的。
為了能夠抓住能夠徹底將葉輕語打入塵埃的口供,邱淑珍命人將慎刑司的十四般刑罰挨個用在香菏身上。
這幾天一直都是香菏在葉輕語身邊近身伺候的,但是這日眼看著就要用膳了,卻不見香菏的身影。香菏向來對葉輕語上心,不可能到了用膳時間不出現。想到那日香菏與葉輕語在小院祭奠的事情,香竹心中一沉,連忙命人去查香菏行蹤,最終確定了香菏被抓進了慎刑司。
香竹本想去找蕭思安的,但是香菏不過是個宮婢,蕭思安肯定是不會管的。香竹直接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葉輕語。
葉輕語聽聞香菏被抓,直接便帶人去了慎刑司。
慎刑司武監將葉輕語攔住,說道:“娘娘,這種地方髒汙,怕是要汙了您的眼,還是不要進去了。”
葉輕語厲聲說道:“滾開。”
武監仍舊擋在原地。
慎刑司的太監多是有些武藝傍身的,若是他站在原地不動,僅憑葉輕語帶來的人是動不了他們的。若是香竹出手,倒是可能,可若香竹與慎刑司動起手來,即便香竹是蕭思安的人,怕也是難交代。
葉輕語抬腳踹在擋在自己面前武監的身上,又隨手抽出了旁邊武監的配刀,冷冷的說道:“本宮看誰敢攔。”
武監皆是一愣,還從未有後宮妃嬪帶刀闖慎刑司呢,更何況還是當今皇后娘娘。
葉輕語持著刀帶人一路進去,無人敢攔。
到了刑房,便見到了被打的渾身是血的香菏。
葉輕語將手裡的刀丟下,忙走過去,伸手扶住香菏垂著的腦袋,喊道:“香菏”,聲音中帶著急切與不安。
香菏的眼皮血腫,將那大大的眼睛擠成了一條縫,一側臉頰因為腫脹將口唇下巴擠到了一側。敞開的衣領露出道道鞭痕,雙手十指的指甲已經被拔的只剩下半片。
香菏迷迷糊糊間聽到了葉輕語的聲音,眼皮血腫,將眼睛擠成了一條縫,待看清面前的葉輕語後,說道:“貴-妃-想要-羅-織-罪名-誣-陷娘-娘,奴婢-沒-讓-他們-奸-計-得-逞。”說完,人便又暈了過去。
葉輕語撿起地上的刀,問道:“誰動的手?”
刑房的太監皆垂著腦袋不肯出聲。
香竹見葉輕語眼神凜冽,帶著濃重的殺意,顧不得尊卑有別,忙上前按住了葉輕語握著刀的手,低聲說道:“娘娘,先給香菏治傷要緊,這些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