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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有些了。突然,一股風吹來,嚇得王曉茹“啊”的一聲就轉頭,結果又是一聲“啊”,王曉茹害怕極了,發狂般的啊起來。
劉振東一手捂肚子,一手在王曉茹臉前擺動。嘴裡痛苦的說:“別叫了,鬼沒來,讓你給嚇走,我沒讓你叫走,差點給我電走。”王曉茹這才止住叫喊,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看著彎著腰捂著肚子的劉振東說:“這這……,實在對不起,我太害怕了,劉哥,你怎麼樣?”
劉振東說:“你的電棍是不是快沒電了?”王曉茹不明所以的“啊”了聲。“我沒事,就剛電上那下難受,現在好多了。估計是電量不足,不然那一下我就暈倒了。”劉振東解釋說。
王曉茹手足無措的想看看劉振東傷哪兒了,又不知如何看,撩人家衣服不合適。就又問道:“疼不了,應該沒太疼吧,畢竟剛捱到你身上我就撒開了。”劉振東沒好氣的說:“就剛捱上的那一下,那滋味,那感覺,像一個世紀,而且是特別難熬的一個世紀。”
二人經過一通喊叫,越發的緊張了。劉振東為了給自己和王曉茹壯膽,說:“快到營地了,天還沒完全黑,咱們走快些。那個聲音聽不見了。”王曉茹已嚇得神情有點不清,嘴裡嘟囔:“怎麼辦?我不敢,怎麼辦?能出去嗎?”劉振東見狀,撿起電棍,塞到王曉茹左手裡,又拉住她的右手,捏了捏說:“咱們並排走,有情況就按電棍,電我身上也不要緊。離車不遠了。”
這時王曉茹還呆呆的,由著劉振東拉著走。兩人碰碰撞撞的走了一會,拐過了一個土丘,隱約能看見山腳下的河道。劉振東指了指說:“看,下面是河道,咱們快到了。”王曉茹聽後看了看,看到是河道,立馬激動起來:“走出來了,我們走出來了。”“對,咱們出來了,再加把勁,去和應德匯合。”
兩人害怕的慢了些,路也好走了些。雖然跌了幾下,好歹沒受傷,十分鐘後,二人終於看到車和帳篷了,應德好像抽著煙,在等著他們。待走近時,應德手裡拿著棍有點緊張的樣子,看清他倆時笑了。
劉振東趕緊上前問應德:“怎麼?有人來過?”王曉茹也緊張的用電棍上的強光手電檢視車和帳篷附近。應德說:“沒人,風大,好像有狗。”
劉振東一聽又緊張起來,這裡沒有人家,有狗的話只能是野狗。如果是普通的野狗,倒也不怕,如果是那種野狗,那就很危險,《動物世界》上介紹過,那種野狗是連虎豹都怕的主。劉振東開啟自己帶的強光手電,仔細的看了看地面,沒有發現除了他們三人腳印的任何動物或人類的腳印。
“可能是應德聽岔了,可能是風颳的聲音。”這時王曉茹倒會解釋了。王曉茹心想,山上已經夠害怕的了,在這兒再不能自己嚇自己了。接著說:“應該沒事,咱們收拾一下,弄點吃的,再找點乾柴,生個火堆,晚上什麼野獸都不怕。”
“不能生火堆,這是林區,生火晚上咱們睡著了萬一大風把火種吹到林子裡,引起大火,就完蛋了。”做過一段時間兼職護林員的劉振東阻止道。“那怎麼辦?晚上萬一有野獸來怎麼辦?”王曉茹問道。
劉振東想了想說:“火可以生,但必須有人值守。這樣吧,我和應德找乾柴,你燒點水,看有掛麵,煮點面,有麻辣醬,今晚吃點煮麵,怎樣?”“昂,你倆就在這周圍撿,別走遠,我害怕。”王曉茹確實害怕了,把自己的害怕一點不藏著,如實給兩個男的說道。
劉振東和應德抱了好幾趟樹枝,還有幾截枯樹根。二人在帳篷和車的三角點挖了個半米左右的坑。王曉茹不明白,問:“挖坑幹嘛?”
劉振東解釋道:“主要是在坑裡生火,夜裡有風火星刮不到帳篷,再就是咱們要離開的話把所有痕跡埋到坑裡,既不破壞環境又能掩蓋咱們的痕跡。”“怎麼樣?”劉振東炫耀式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