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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七次日醒來,卻如換了個人般,不再去看那狐女阿杏,與女兒國王終日廝混。這女兒國王更是嬌媚勝前,國為一島,素來無事,也多不臨朝,吩人選個良辰吉日,便只管與支七畫眉描紅。這般日子過了半個月,支七每見女兒國王,便喚作小杏。那女兒國王按她國中原名香曼,自支七喚她小杏後,便遂了這名字。
這一日,便要到了支七與女兒國王完婚之時,也是支七當這絲蘭女兒島男國王之時。這滿城美女,盛裝打扮,一干膚色不同男子,也紛往王宮相賀。高樹與胖月兒更是得意,兩人便要當伴娘伴郎,高樹更是賜了個樂坊總管之官,這國叫喚作馬莉亞,管一眾樂妓舞女,樂得不可開交。
支七與女兒國王正坐在寢宮玉椅上,突然有一戎裝打扮的女武將急急來報,見著支七,先縮了一下。
女兒國王道:“但說無妨,七郎即日要為這島國王,豈能不知朝事。”
那女武將道:“稟陛下,那天妃娘娘率了一干水仙來犯,指名道姓要見我王。”
女兒國王聞得臉上一白,道:“天妃娘娘?她不是在中土南海麼?怎的管到我這處來!”又召了宮女,說讓那成婚之辰押後一下,自率了幾個女武將,出宮探看。
只見滿島之上,雲壓如崩,風嘯連吼,那海邊波濤滾動,如山之高,飛沫揚白。這波浪之上,有一珠冠女子,容端秀正,著雲水道袍,踏浪玉履,正是那天妃娘娘。並立了一人,手執青華玉圭,便是那新任東南海域黃巢帝君的楊噓白。天妃娘娘身後又立了一人,卻是澎霸,手奉一牌,正是當時黃父所給的黑峰水火木。
女兒國王香曼率了十數女武將,迎了上去,嬌笑一聲,道:“天妃娘娘不在南海享福,來我這荒島野地卻是何為。”
澎霸踏進一步,喝道:“妖女,快把中土百姓放出,不然踏平此島。”
女兒國王哈哈大笑,道:“我記得你,三月前狼狽逃過此地,也不過是個妖道之屬。怎麼一轉便成了天妃娘娘裙下之臣。”
澎霸那臉不紅不白,哼道:“我今棄暗投明,好修功德,你若是放了中土百姓,天妃娘娘自不與你計較。”
女兒國王婀娜一步,道:“那些中土百姓在此,安樂相居,自不回去,關我何事。天妃娘娘若是不信,要到島上尋個人問一番。”
澎霸叱道:“你休當我等是三歲兒童,誰人不曉你們是羅剎女,好食人血。那些凡夫俗子,不過是你們養的種豬般罷了。”
女兒國王身邊那武將也跨步叫道:“你這妖道,休得胡扯,我等自佛祖降法以來,那有食過人血肉。”這話一起,其餘十來名女將也紛紛叫嚷,道是這澎霸搬弄是非,當受極刑。
此時楊噓白寬袖飛揚,喝道:“本神前數日巡行海域,見得有數百亡魂飄飄蕩蕩,悽苦無比,一問之下,方知俱是此處游來。又有東南高氏婦人,數年來夜夜焚香,四處祈告尋她丈夫。本神與天妃娘娘一會,方知這中土商賈,一經此地,多半不曾回鄉。連日打聽,方知在此處。你只要把那些中土百姓交出,本神可保你等無豫。”
女兒國王嬌媚一笑,道:“好說,只是那些百姓未必肯回去,既然尊神如此說話,可到城中登高一呼如何?”
天妃娘娘沉吟一下,道:“澎霸,你前去城中,尋那些中土百姓,說與他們知曉。”
澎霸應了旨,便往城中飛去。那些女將也不阻攔,任他進進。這澎霸到了街中,顯了手法,飄在半空,周身銀光流轉,唬得一干城中男子,俱道是天神。澎霸又在空中揚音,說此處為羅剎島,諸位身側美女皆是索命羅剎,今番天妃前來相救。
那料那些男子鬨然大笑,有些已跪下的也站了起來,叫道:“那有羅剎這般美麗賢惠的,必是你誑言。”澎霸再三解說,都是不信,那些美女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