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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愛過的人!意即已成過去,已是往事了。她的心為之一緊,像是被人刺入一刀。
淚水湧了出來,珀茨的心亦在淌血,“祖母,我下不了手,如果他非死不可,讓我……代他一死。”
銳眼一眯,凌海瑛將竊喜的神采隱藏住,“你願意用你自己的命換取皇的命?孩子,他不值得你這麼犧牲,他已經是另一個女人的丈夫了。”
但是她仍是情難耐呵,一如她的恨!
“我懂,”珀茨深吸口氣,“對他而言,珀珀已死,他對珀珀的感情也死了,永恆的愛情只是美麗的渴盼,並不存在。”
“那麼你還要……”
“我不能殺他,也不能置他安危於不顧,我恨他,卻也愛他!”
幾近吶喊的痛苦使得凌海瑛暗暗高興之餘也更加的心疼。這孩子四年來倚靠的便是和皇重逢的一刻,她的身上因為擊劍、仆倒所受的累累傷痕叫人憐惜。
所以她這老太婆一定要撮合他們,她不能見這孩子日日憔悴下去,受傷的心靈無藥可治,除了皇!
“好,不殺他,但是我要你執行另一個命令。”
“請示下。”
“將十二鷹幫旗下的航權和銀行股拿下30%。”
“由我指揮部署?”
“必要時你得出面,無論以何面貌出現在他面前。”
“是。”但是她有勇氣再見他嗎?她怕她的心不受掌控,她怕她若是沉陷在他的眼神之下恐怕從此萬劫不復。
凌海瑛不動聲色的點頭。唯有這一計才能使兩人再續前緣。
十二鷹幫
桀森報告,“這次的比賽純粹是道上之間的聯誼,但是中途加進來的尊幫卻另有索求。”
越潛天心不在焉的自飲咖啡。
一旁的白蟻則是一邊看著他日益驚駭世人的軍火彈庫房資料,一邊抽空問道:“對方的籌碼是什麼?”
“半個尊幫的財力。”
“有趣,挺有種的!對方要求我們所交換的是什麼?不會是我們的大鬍子幫主吧。”
越潛天冷睨一眼;白蟻皮皮的乾笑著,真想回拋一記魅眼給他。
桀森誠惶誠恐的稟告,“我們在北歐的航權。”
“哇哈!夠狂、夠膽量!”白蟻跳了起來。
桀森怯怯的繼續未完的話,“尊幫的挑戰指名皇。”
“對著皇而來?”這可就特別了,誰不知道皇的西洋劍道是個中翹楚。白蟻拐了一旁的越潛天一個肘子,“喂,接不接招?不接,壞了你的英名;接了,半個尊幫立即成為囊中物,怎麼算都划得來。”
越潛天懶洋洋的問:“尊幫的主事者是誰?”
“聖少主。”
“小男生?”那麼就是血氣方剛,自不量力的叛逆少年。
“道上從未傳聞,只知道他是太母的義孫。”
“回應對方,按照他們的交易條件。”
“是的,皇。”桀森退下,一列侍衛兵也退出會議室。
白蟻笑得歪了嘴,“我以為你會拒絕咧。”
“手到擒來的利益何樂而不為?”十招內贏取半個尊幫,這個把握十足十。
“只可惜那一天本人不能親眼見你再展威風,唉,歹命唷,早知道不要弄那麼多的基地。”能者多勞是對他的最佳形容詞。
越潛天無感無覺,戰績顯赫不過是他的工作,他的表面風光不值一哂。
白蟻忽然暖昧的眯他,“大幫主,敢問你的新婚生活如何?”
“不如何。”
“幸福嗎?滿足嗎?愉快嗎?”
“與你無關。”越潛天擺明不想多談。
白蟻一改戲謔的笑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