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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問:“你褡褳裡可真是什麼都齊全哇!刀有劍有藥有的,總不成棺材也有一副?”
三姑笑笑望望天,看看地,“棺材早就備著,用不著身上揹著。”
說著他又再捋上了袖於,將白生生如截藕的玉臂貼近小爐,然後用火苗子在爐裡點了點,那藥香味立即就更濃郁了,香得像人人都灌了一肚子的香菇熬湯一般。
只見他臂上未乾的血漬,一挨近了紅泥小爐口的煙兒,那血痕立即凝成了豔紅色的珠兒。滑落下來,滴入爐口裡,竟發出清脆地“叮”的一聲,十分好聽。
很快的,三姑臂上只剩一抹痕,連血口兒也不復見了。
眾人十分錯愕,驚疑的問:“你這是什麼寶貝兒?遇血成珠還是見血封喉的!怎麼藥未到就病除了,不用妙手已回春了!”
又見滴落到滬口上的血珠,一下子又轉成了白色,就跟珍珠真的沒啥兩樣,羅白乃不禁又問:“那滴在小火爐上的血呢?怎麼變成珍珠了!?”
三姑一笑,拈去那一顆白珠,揉成粉末,置入滬下的火坑裡,只說:“那有什麼?都化作雪了。誰留得住雪?水總是要流的、會幹的。”
七天行健
大家已出“黑森林”,都認為那兒雖然烏天暗地,兇險難防,不過看來敵人也並不算動了主力下了重手。
唐六昧只冷笑道:“這不過是其中一關吧?決生定死,還遠著呢!”
這次到溫柔忍不住問:“你說還有兩三道‘黑森林’這樣的關卡,可是真的?”
三姑平和地道:“當然不假。要到小石頭指定之地,至少還要過:狂虎閘、奪命斜、摧命直這幾個要寨。”
溫柔是“見過鬼怕黑”,領教過“黑森林”這一團黑,她可膽怯了七八分,所以也顧不得人訕笑,只畏怖的問:“那又是什麼地方?比這兒黑嗎?”
三姑含笑道:“不黑,不黑。”
這時際,王小石忽湊近三姑,幾乎就在他白生生的翼邊耳畔,說了幾句話。
三站臉色微微一變,也在王小石耳際頸邊,輕輕的說了幾個字。
然後一個點點頭,一個搖搖頭,似十分的有默契。
他們說什麼,溫柔可沒聽見。
聽也聽不見。
沒聽見的溫柔,也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毛躁起來,心忖:幸好兩個都是男的,要不然,這般親暱的說話,神神秘秘的,慌死讓人聽去,豈不……
——卻又迴心一想:這死三姑陰陽怪氣的,誰知她(他)是男是女!?
這一思忖,可就更火滾火燒了,就是眼前再來幾關黑森林、白森林、紅森林的,她也不要人伴,孤身硬闖了——就在溫柔火躁、王小石與三姑似在溫馨密語之際,有兩人也正在交頭接耳、交換了些感想意見。
羅白乃低聲先說:“師父,你有沒發現:這位三姑倒蠻會變戲法的。”
班師之倒沉著聲道:“戲法?別小覷了。”
羅白乃一向知道他這個師父許或許武功不算太高,但閱歷和眼光卻非同小可,當下便問:“師父有啥發現?”
班師之道:“他的杖法。”
羅白乃虛心問:“什麼杖法?那是天下無敵、世間少有的杖法嗎?”
班師之:“不是。”
羅白乃更虛心了:“請師父指教。”
班師之道:“他根本沒用杖法。”
羅白乃道:“他剛才不是施杖法擊退四名伏擊者嗎?”
班師之:“那是隨手而出的杖,而不是杖法。”
白乃:“你是說:他刻意隱瞞了他的實力?他不施杖法就輕易擊敗了‘大四喜’嗎?”
班:“至少,他隱滿了他的杖法。”
羅:“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