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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意盈盈,讓安墨白心中發癢,惱恨文帝的女兒竟一點不像他,以前瞧著青澀,養了幾年竟也有些誘人了,她按住心頭躁動的心思,「我也看上你了,不如娶你回去。」
「九皇叔又醉了,我可是你侄女的,娶我便是亂了綱常。」
安墨白鐵青著臉,直起了身子,懶懶地看著街頭上的百姓,道:「綱常啊,早就亂了。」
走到一處人流多的地方,安陽下馬牽著韁繩幽幽走著,方才吵得很,也未曾聽見九皇叔的話,就想著讓她再說一遍。
安墨白自知方才失言也不願再說,在路邊買了些小吃,遞給安陽,自己順帶拿著一塊糖糕吃了一口,「你以前最喜歡吃這個的,那個狗都取名糖糕,可想而知你有多喜歡這個。」
安陽一手握住韁繩,看著眼前油紙包裡的糕點,怔愣了會兒,才接過,聞了一口確實很像,指甲掐住了韁繩上牛筋,腦子有些亂,閃過了糕點的樣子,不過是用碟子裝的,被一雙潔白的手捧著……
潔白如玉,像極了前些日子在雲殿內見到女帝的手一般,記憶重合,在她腦子裡炸開了,這約莫是正主的記憶,她晃了晃腦袋,暈眩得厲害。
安陽捂著腦袋往後退了一步,嚇得安墨白扔了手裡的糕點去扶她,見她臉色慘白,不安道:「小安陽,別嚇我,九皇叔膽子小,經不起你折騰。」
人聲打斷了腦子裡的片段,安陽直起身子,推開了九皇叔的雙手,佯裝鎮定,言道:「我無事,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你無須緊張的,我們往前走吧。」
油紙包掉落在地上,裡面的糖糕灑了出來,沾滿了灰塵,兩人都未在意,待二人走後,才有一人走近,將糖糕撿起來,裝入了紙包裡,連著整個紙包一起帶走。
舊楚人都愛聽摺子戲,斷頭去尾,只聽最精彩的一段。
那些人面上抹上了濃厚的油彩,華麗的繡服,美輪美奐的場景,讓人身臨其境。
在安陽陷入越來越沉重的瞌睡中時,安墨白覺得過意不去,摺子戲未結束就拉著她出了戲院子,轉道去了茶館。
凌州城內多的便是這類的茶館,不過這裡是弘文館學生最愛來的地方,安墨白也愛來這裡,有時聽聽學生的高談闊論,也是自在。
安陽過幾日也是弘文館裡的學生,先來認識些學生也有好處。
安墨白一入茶樓,便聽到了很多學生的問好,連帶著一旁的安陽也收到些不同的矚目,她微微點頭後,隨著安墨白拐過樓梯,去二樓上西面的雅間。
樓道里,迎面遇上了一個青衣公子,腰間陪配長刀,看到他們後,微微拱手行禮。
走近後,安墨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李統領,好久不見,你怎地也來此玩樂。」
李穆,左衛軍統領。
神策軍除去宮中守衛後,還分左右衛軍。
李穆神色冰冷,威勢天然,鷹鶩般的眼光留在了安陽的身上,讓安墨白蹙眉,直接擋在了她的前面,揚起唇角,「本王知曉李統領尚未娶妻,但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地看著人家公子,很不友好的,要不本王給你做個紅媒?」
「下官謝王爺好意,先告退了。」
寡言少語,陰晴不定,這是李穆給安陽的第一印象,她看著傲然的背影在樓道盡頭消失,有些不喜:「他是何人?」
「這是李穆,兵部李尚書之子,官居左衛軍統領,正三品,是大周的新臣,你自然不認識,此人就是這般,像所有人欠他銀子似的。」
安墨白解釋了一句,也不甚在意,東面的雅間裡坐了很多人,都是學生在探討新任的弘文館學士上官彧。
安陽輕笑一聲,望著被『罷官』的九皇叔,悠哉道:「九皇叔,你這無官一身輕,定然很舒服。」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