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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大理寺卿陳博安找到亨維爾:“秦司長,你這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你知道有多少在冊的鎖匠嗎?每年要發放多少培元丹嗎?我們哪裡來這麼多錢!”
亨維爾點頭:“知道,在冊鎖匠一千六百三十二,鐵鎖四百五十二,銅鎖二百二十四,銀鎖九十三,金鎖十八!
每年要支出四千九百四十六顆培元丹,算上五魁鎖每人的一百顆,還有我的三百顆。
共計五千七百四十六,按照現在的行情,每年要六萬金才行!”
大理寺卿猛的吐出茶水:“我們大理寺怎麼能撐起這麼大一筆開銷,秦司長有些唐突了啊!
我知道你有錢,但那是你的錢,不能以私肥公,要不然會惹來麻煩的。”
亨維爾安撫著陳博安:“大人莫要著急,請聽下官給大人算一筆賬。
我剪除了鎖匠們的開銷,這每年就省下了兩萬多金的薪資開銷。
另外,我們在鎖匠們拿榜的賞金上,抽出兩成來,粗算一下,又是七千金。”
陳博安伸出手指:“那還有三萬金的虧空啊!你讓我去哪裡找?”
“大人,朝廷督造的修煉丹藥,一部分可是在工部手中的。
現如今,我們跟工部左侍郎曹禺大人,有了不錯的關係。
下一步他要競爭工部尚書,對於大人遞出的善意,肯定不會拒絕。
從他那裡,我們能夠以很低的價格,拿到大量的培元丹。
十金是外面的價錢,如果曹禺大人願意的話,可以用八金,甚至更低的價格給我們。”
陳博安想了一會:“是一個好辦法,但依舊有近兩萬金的缺口啊!”
亨維爾把玩手中的丹藥瓶子:“大人,我們可以從工部,拿到一萬枚培元丹。
發放的只有六千枚,剩下四千枚,我們可以賣給鎖匠們啊!
實際上這些鎖匠每個人都能夠拿出幾十金,只是以前他們沒有渠道買丹藥,攢錢也沒有意義。
朝廷出品丹藥,每顆十二金,這已經優惠價了。
我們從工部內購的丹藥,實際上也沒有外流,誰也不能拿這個事情指摘大人。
這樣一來,我們就又有一萬六千金的收益了。
算上其他物資的犒賞,實際上大理寺只要拿出一萬金就行了。”
陳博安嘆息道:“秦司長,你這主意已經好太多了,平心而論,我不該回絕的。
但這也是一萬金啊!大理寺預算不多,我從哪裡給你弄啊?!”
亨維爾換了一個話題:“大人,你為什麼要組建鎖獄司?”
陳博安:“大理寺需要自己的執法抓捕力量!”
“像是刑部的神捕司和捕惡司那樣的!”
“對!每次我們都太被動了,別人吃肉,我們喝湯也要看別人的臉色!”
亨維爾問出一個關鍵問題:“那麼大人,不說神捕司了。
就那刑部的捕惡司來說,他們一年從刑部拿多少預算?”
陳博安愣住,默然不語。
亨維爾自問自答道:“十三萬金的預算啊!
大人,您想要建立一個強力部門,是一定要拿出東西的。
武夫不是文人,他們追求的不是官職,不是名聲,而是實打實的個人實力。
現在,您拿一萬金,就有可能建立起來一個強力部門,為什麼不努力嘗試一下呢!”
陳博安起身,踱步幾圈,轉頭問亨維爾:“你有多大把握,將此事做成?”
亨維爾搖頭:“沒有把握,但這已經是大理寺最好的機會了!”
過了一會後,陳博安咬牙道:“明年我給你部門三萬金的預算,你一定給我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