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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能讓季昊軒這小子當場對美人兒上下其手,就差沒立刻把美人兒拖進側後廂房好成一樁豔事。
如此讓季昊軒當眾失態的女人,他怎麼可以輕易放過,事後打聽清楚了自然是日日臨門拜訪,倒要看看這小美人究竟哪裡特殊,讓一向挑嘴厲害、人前又很愛裝君子的季昊軒可以不顧當場其他人的詫異眼光就輕易孟浪輕佻。他當然要問清楚問明白,再借機撮合一下,不枉他作為季昊軒‘開襠褲兄弟’的損友之名呀。
寇家小酒肆裡,自畫舫事後的一個多月以來,仲錦然幾乎每日都會頂著一副典型紈絝子弟的好色嘴臉到店裡來,搖著扇子舒坦地坐在酒桌旁指使著寇文清溫酒送水,時刻還不忘刁難一下。
一個多月觀察下來他終於發現了這女人的不對勁之處。哈哈,這寇文清和季昊軒身邊自幼青梅竹馬長大偏偏花樣年華就夭折早死的丫鬟夢荷實在太像了,不管是脾氣還是那神韻,簡直太像了。
雖然這寇文清長得一點不像夢荷,但撇去那清麗的小臉蛋不談,這比貌美若天仙的夢荷差遠了,光看那身段氣韻是像極了,轉身走路一舉一動,哪怕是生氣時會偷偷咬唇忍氣,有時還會皺下眉轉動眼珠的小動作都像。哈哈,有趣,有趣,實在是越看越有趣。難怪季昊軒失態呀,嗯,怕是那傢伙還沒發現這點吧,那日如此輕佻只是潛意識下而為之。
嗯,很好,很好。仲錦然愜意的搖著扇子,撿起個花生米丟進了嘴裡,嘴臉笑得怎麼看怎麼像黃鼠狼,猥瑣的沒救。嚇得本來想進店打酒的女子紛紛退避離開,唯恐被這洛城禍害沾上自己,那清白便是跳進護城河也洗不清的。
寇文清再次看到又一個提酒壺女子掀了簾子進來看到城裡有名的禍害仲大少爺,嚇得丟下打酒壺在門邊的小桌上轉身就走。臨走時朝寇文清瞥的那眼帶著驚訝與好奇,還有些許鄙夷的探究目光,讓寇文清一直按壓隱忍不發的火氣徹底跑了出來。
寇文清忍著胸口沸騰的怒火,拿起個木盤將再次燙好的酒端了上去,徑直走到仲大少翹腳愜意坐的桌子面前,“砰”的一下將木盤拍放在了桌上,拿下腰上彆著的白布巾擦拭去桌上的酒漬、瓜子花生殼皮,捧掃到個白瓷渣鬥裡轉身離開。
仲錦然先是嚇了差點跳起來,但很快整整衣襟坐正,執起酒壺自斟了一滿杯,端起抿了一口,舒服的閉上眼睛感覺著桃花酒入喉後的那份獨有的甘醇清爽、沁人肺腑,令人通體暢快舒坦,還帶著那股幽幽淡雅的桃花香,出言大讚道:“好酒,好酒。美人多姿,巧手親釀美酒……人生不過如此呀……”再次搖起他那招牌白扇子,一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樣。完全不管邊上其他喝酒的客人如何交頭接耳議論,只管自己開心愜意。
櫃檯裡,揹著身收拾酒器的寇文清氣得渾身打顫,但最終還是忍下了這口惡氣。這人她得罪不得,“混球!最好喝死你!”寇文清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狠的話在心裡默默詛咒這害得她生意減大半的傢伙。
傍晚太陽西斜,晚霞佔滿了西邊的群山之上,眾人開始紛紛離開。寇家小酒肆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日落便打烊,實在因為她們一家老弱婦孺不得不如此,而酒客們也接受了這一個規矩。紛紛結帳走人,沒吃喝完的就打包帶走。寇文清彎腰淺笑著表示歉意,並將客人一一送走。而仲錦然仍是坐在那喝著酒,悠閒地吃著方才剛炒好的下酒小菜。
等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寇文清冷下了臉回身快步走到仲錦然面前。將擦桌的白布巾摔到桌上,心裡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轟走著花花公子哥,不能再讓他天天來此報道了。仲錦然垂眸瞥了眼桌上的抹布,俊臉堆滿笑地抬起頭看向寇文清氣紅的那俏臉,笑呵呵地讚歎道:“呵呵,還真是個俏佳人,看這小臉羞紅的。呀呀……”
“砰”寇文清一巴掌拍在桌上,腦中那根早已繃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