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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學之後,宋馳又單獨叫了程朝過去。
“程朝,國子學的老師們都看重你,不出意外,以你的才華,要是走上科舉,進士不成問題。”
程朝語氣堅定,“學生旬假就回祖籍應天府備考。”
宋馳這才放他回去。
申時四刻國子學的鐘鳴聲準時打響。
程朝和謝優雲他們幾個結伴從大門出來,看見中間長得最好的少年,等在門口的小廝急忙過來:
“程少爺,我家少爺說在福全齋等你們過去吃飯。”
程朝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是他們一同玩的許典的小廝,“成,我們這就過去。”
南青平時和他們不是一起玩的,只是時常粘著程朝,聞言就和程朝告別,坐上馬車回家去了。
福全齋離國子學就幾步路的距離,幾人就走著過去。
他們都是勳貴少爺,另許典格外交代了掌櫃帶他們上去,掌櫃殷勤的不行,恨不得當作頂頭上司供著。
許典一見了程朝就拿出一個錦盒,扔過去,“看看,我給你尋了什麼?”
程朝在好友面前可不端著架子,也顧不得清冷溫善了,走過去就是一拳,“許典,你不能好好說話?”
他一隻手拿起錦盒,開啟,是一塊白玉朱雀紋玉佩。
程朝樂了,愛不釋手地摸了摸.
“行啊,許二,你可以,我就那麼一說,你還真尋來了!”
許典冷哼,“程三,你這可想起我的好了!”
他們幾人一慣一起玩耍的,齊黎寧雖是齊國公的世子,是他們當中身份最貴重之人。
但卻不是中心人物,程朝才是他們的紐帶。
謝優雲猶疑:
“朝哥兒,你當真要送你爹這個?”
程朝道:
“我還真有些不捨得,但他畢竟是我爹,時人最講那忠孝,我雖和他不親,也得掂量著送些珍寶金玉的。”
程朝收起錦盒,笑著道:
“感謝許少爺送我這玉佩,今日我做東,菜隨您點!”
許典是工部尚書之子,和他們家世相當,聞言也並不客氣。
“我今日定要宰你兩個錢!”
四五個少年人點了一大桌子的菜,有葷有素,有冷有熱,接過單子,程朝摸了摸下巴,又做主加了兩個從前一同吃飯時許典誇過的菜才作罷。
程朝也是七竅玲瓏,等菜上齊了就先給許典盛了一碗他喜歡的棒骨湯。
笑容滿滿,“許少爺賞臉嚐嚐,剛出鍋的,還很鮮美呢!”
許典翹著腳向後仰去,大笑道:
“若是讓外人瞧見了他們一直讚譽清冽溫潤的玉章公子這副模樣,莫不是要驚掉了牙?”
江漓也是混不吝的,當即也跟著笑:
“你還別說,玉哥兒這樣還真是有反差!”
程朝可不是受氣的人,當場就甩臉色,將玉碗摔在桌子上。
“你愛喝不喝,想你為我尋到這價值連城的玉佩也不易,我捧你一次,你就當什麼似的!”
他臉色冷若冰霜,“還有你,江漓,你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程朝七歲的時候,聖上盛寵昭貴妃,雖程朝和昭貴妃同音不同字,可聖上下旨,都要避諱改名的。
於是程朝就用了字玉章,也是為何現在更多是知曉程玉章的。
隨著後來昭貴妃失寵於聖上,程朝這才改過來。
許典和江漓見他真的生氣了,才蔫蔫地摸摸鼻子。
江漓心思活絡,連忙將那碗棒骨湯給許典喝下去,才道歉。
程朝晾他們個幾刻鐘,才歡聲笑語起來。
程朝夾了一塊東坡肉,隨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