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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靈儀式並沒有太多花裡胡哨。
“無關人員退後，讓啟靈的人在前面。”城主聲傳百里，聞者皆按要求開始行動。
周牧也不例外。
“你再往前走走，一會城主會用靈氣引導你們開啟靈宮，千萬別緊張，好好感悟。”
“我在外邊等你，加油。”周牧交代完後，就要往外走。
“哥。”周璃抓住周牧的衣服，抬頭看著他。
“嗯？”
“我想復仇。”周璃眼神堅定，冷不丁說了一句。
周牧愣了一下。
復仇？他們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更何況，能一夜之間覆滅一個大家族的勢力，怎麼可能是周璃自己能夠應對的。
哦，自己現在有系統了，至少應該不會拖後腿了。
“我們太弱了，而且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周牧搖頭道。
“我一定會找到他們，然後殺了他們。”周璃眼神冰冷。
此時的周璃就像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頭，把命看的如草芥。看的周牧心中一凜。
今天周璃怎麼回事？以前可從來沒這樣過。
周璃的仇恨，周牧多少猜到了一點。
當時從周家出來後，周牧仔細回想之後才發現，那堆乾屍好像全是男屍，而且很多都沒穿衣服。
而周璃握著的那具枯手多半是她的母親，這是在周璃說夢話的時候聽到的。
畢竟是滅門之仇，有這樣的仇恨很正常。
至於自己，沒天賦沒實力，靈魂又不是原主，復仇的慾望其實並不大。
不過，你都沒開啟靈宮呢！現在說這是不是太早了？
想到這裡，周牧深吸一口氣道：“你先開啟靈宮再說。”
“如果你靈宮開啟了，我...”
“儘量不拖你後腿。”
“那我若是變成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你還要我嗎？”周璃眼神中帶著期望，問道。
周牧又是一愣。
這丫頭今天咋回事，怎麼淨說點不合時宜的話？這時候不應該說什麼我一定會開啟靈宮之類的嗎？
不過周牧心緒也上來了。
這十年來，只有周璃陪著自己，在其他人身上，周牧從未感受到溫暖。
對這個世界，周牧沒有歸屬感。
“這個世界不是我的親人，你才是。只要你還認我這個哥，哪怕你與世界為敵，我也會站在你身後支援你。”周牧突然想起前世的一句話，於是順口說了出來。
哪怕你與世界為敵，我也會站在你身後支援你。
這句話迴盪在周璃耳邊。
周璃笑了，如花盛開，明媚動人。
又說了幾句後，周璃轉身走向廣場中心。
隨著一聲嗡鳴。
城主凌空而立，眉心閃爍，靈宮投影出現，覆蓋千里。
周牧抬頭，只見有數百條靈河從四面八方匯聚到中間的靈海中，而靈海廣近千里，深數百丈。
靈海沉積十丈便成靈淵，而城主的靈海沉積數百丈。
不僅如此，在靈海之上還零零散散的生出十幾朵蓮花。
蓮花可能就是玄靈的象徵。周牧猜測。
此時廣場中參與啟靈的有近十萬人。
只見城主靈宮中靈氣流淌而出，在他的控制下分散成數萬靈氣絲，環繞在這些人頭頂。
城主開始引導開啟靈宮。
不一會兒，隨著連續不斷的嗡鳴聲響起，已經有少部分人在靈氣引導下開啟了靈宮。
他們的眉心處都出現了一個晶瑩剔透，形似宮殿的空間，或大或小。
有些人的靈宮中竟然已經有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