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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如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其實真的並沒有多少把握的。
錢氏掌管著這個溫府十多年,這府裡的奴才就算不是她的人,也不敢輕易得罪她,聯想到那日月凌的通風報信,錢氏和桂氏早就謀劃已久,溫媛和梅姨娘就是不幸做了自己的替死鬼。
如今要從府裡的奴才那下手顯然太費功夫,他只能賭一把,那日在場的船工也許是唯一錢氏還來不及妥善善後的把柄。
錢氏聽了這話果真臉色一沉。
京城地處大錦朝的偏北方又是內陸,所以這裡的人很少有熟識水性的,可那日的計劃中,為保萬無一失,她不得不特意去收買僱傭了幾個熟識水性的船工,以便在第一時間將人救上岸。
雖說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可若是溫知如真的在桂氏的提醒下找到了那些船工,她也不敢保證那些人就不會為了更多的利益出賣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本來一直在猶豫是不是開個金手指直接給小受受找到證據威脅後媽啥的
後來覺得這樣宅鬥似乎太容易了。壞人總不能做個壞事都那麼不靠譜,所以還是選擇了刷點手段離間一下姨娘和後媽,讓她們自相殘殺去……
我素不素很機智哇!!!!!
這章說了些小受娘親和爹的過往,大概就是一個封建傳統的大家閨秀和一個悶騷汗紙的悲劇婚姻
不知道這樣解釋他們家的現狀,你們是不是滿意。
第28章
看到錢氏暗自沉思,好半晌都不答話,溫知如知道他已經問到了關鍵,正想更大膽的試探。
倒也巧了,溫彥豐今日一下朝就直接回了溫府,這會兒正好踏入錢氏的屋門。
溫知如給對方行禮問安,溫彥豐擺擺手,上下打量了一眼溫知如的穿著,依然是輕蹙眉頭,「如兒今日來得到早。」
「這幾日曾祖母與母親身子抱恙,做兒女的又怎能只顧自己貪睡,只可惜曾祖母要靜養吩咐了不讓打擾,女兒也就只能早些來伺候母親儘儘孝心了。」
溫彥豐點點頭,「祖母年邁,三病兩災的總是少不了,我方才回來也去她院裡瞧了,比前幾日精神倒是好多了,如兒也不必太過擔憂。」
「曾祖母慈悲心腸自然有上天庇佑,剛才母親也與我說起這事,還自責不已,說是她的失職讓曾祖母受了驚,這幾日都不得安睡。女兒聽得這些話卻要為母親抱不平了,我雖是無緣與各位長輩們在七夕一同遊船,可也聽得桂姨娘說,為了曾祖母也要一同遊船河的事,母親可謂是事事親力親為,生怕有半點閃失,連掌船的船工都是親自挑選的。如今雖是出了事,但也實屬意料之外,父親可要多寬慰母親,才能讓母親早日康復。」
「如此倒是幸苦夫人了。」溫彥豐不痛不癢的應了這一句,可看向錢氏的眼神卻多了一種審視的意味。
「妾身病中多思,讓如兒為我擔憂了。」錢氏這麼些年再怎麼不瞭解溫彥豐,也知道對方的城府之深,知道他已經因為溫知如的那幾句話有所懷疑,又怕溫知如接下去的言語中透露出更多的資訊,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雙手緊緊的捏住被角,才勉強穩定住情緒。
「母親說哪兒的話,母親日夜為這個家操勞,做兒女的又怎能不將您的身體安康時時記掛在心。」溫知如嘴上說的恭順無比,可看著錢氏的眼神卻儘是嘲諷與威脅的味道,說著他又讓芙笙捧了一個精緻的木盒出來,「方才來的路上遇上了梅姨娘,姨娘也一直在擔心母親的身子,可也怕親自過來又惹得您不快,這才託我送了些上號滋補的藥材過來給母親。我看著姨娘這幾日為了二姐姐的事身子都瘦了一圈,面色憔悴,心裡也是不忍。」
錢氏雖然不明白溫知如非要在這事上參一腳替溫媛出頭,甚至連長公主府的請帖都可以輕易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