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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看葉萊：&ldo;啊，還以為你要投懷送抱。&rdo;
葉萊翻了個白眼，不緊不慢地道：&ldo;我也以為。&rdo;
坐在司機身後的韓彬拿出了槍，開啟了保險，頂在司機的頭上，司機倒也沒怎麼害怕，雙方相安無事，到了警局。
木倫市的局長伍堯天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司機去接人，然後被人用槍指著從自己的車上下來的。
程錦笑道：&ldo;你這位屬下喜歡搞點小小的惡作劇，我的屬下也是。一把年紀了，還童心未泯，不容易啊。&rdo;他朝韓彬使了個眼色，韓彬收起槍退開到一邊。
伍堯天四十多歲，有此灰色的短髮，有雙如狼犬一樣敏銳、兇狠的眼睛，他倒是沒去想他的屬下會不會去整上面特派下來的人，只是沒想到這些人一點虧都不願意吃，難道不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嗎？他打量著程錦和他身邊的楊思覓，然後道，&ldo;程錦，沒想到你這麼年輕。&rdo;
程錦笑了笑，沒說什麼。
伍堯天先行轉身：&ldo;走吧，到辦公室裡說話。&rdo;
一座城2
程錦他們閒散地坐在會議室裡，伍堯天雙手抱臂站在最前方的空地上，看著他的屬下把一箱箱的資料抱進來，幾個紙箱被重重地放在會議室的桌子上，遊鐸探身拿了本筆記本出來，咳……好大灰塵，程錦他們腳一蹬地，把安裝著滑輪的椅子向後退開，離塵煙緲緲的會議桌遠遠的。
伍堯天面色冷硬地道：&ldo;這就是你們要的關於那個鏡子的資料，他原名陳精，是木倫市本地人。&rdo;
程錦目測著這些材料加一起恐怕超過了一立方米，&ldo;在你們這備了案的，有這麼多資料的人有多少個？&rdo;
伍堯天道：&ldo;幾百個吧。&rdo;
程錦點頭：&ldo;難怪你們經費緊張。&rdo;錢都用來建資料儲存室了吧，程錦笑道，&ldo;這些我們一會再看，先帶我們看一下陳精的屍體吧。&rdo;
伍堯天一言不發的走到前面帶路。
陳精的屍體在冷櫃裡存放得很好，像一大塊看起還算新鮮的肉。
小安看了一眼就撇開了目光，她現在已經很適應了，至少不再需要韓彬的特效藥，&ldo;這是怎麼死得？&rdo;
步歡煞有介事的點頭：&ldo;就是啊，怎麼能死得這麼面目全非？&rdo;
伍堯天不在意地道：&ldo;黑幫火拼，這裡天天都有人這麼死。&rdo;
韓彬看著屍體檢驗報告道：&ldo;視覺效果不而已，其實都是皮肉傷，骨頭沒斷太多，只斷了三根肋骨。&rdo;
楊思覓戴上了膠皮手套，他一寸寸地摸著屍體，神情專注，彷彿進入另一個世界。
伍堯天眼皮一跳，他見過各種瘋狂迷戀死亡的人，楊思覓也像這種人，但又不是，他彷彿就是那讓人恐懼的死神，冷眼檢視著已經失去生命的軀殼。伍堯天狀若無意的退開兩步，讓其他人更好地觀察屍體。
楊思覓脫掉了手套，扔進了垃圾桶，&ldo;不是鏡子。&rdo;
伍堯天皺緊了眉：&ldo;哦？&rdo;
楊思覓道：&ldo;我從前見過他，那時他的腿斷過，還是我幫忙接的，骨頭雖然可以長好，但還是摸得出的。&rdo;
伍堯天詫異地看著楊思覓：&ldo;你到過木倫市？還認識陳精？&rdo;
楊思覓不再說話，回到程錦身邊。
程錦道：&ldo;伍局長，你們應該不能判斷這是不是鏡子？&rdo;
伍堯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