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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尋的辦公室在同一層,兩步就走到了。
待路尋關上門後,路懷之問道:“說吧,要彙報什麼?”
“那女生是誰?”
路懷之一愣,說好的有事彙報呢?怎麼還問起他來了?
“說起來你們還有過一面之緣呢,幾年前不是讓你去公安大學當說客嗎?她就是那個當年我想挖過來的尖子生,她叫禾檸。”
路懷之的話令路尋怔愣在原地。
腦海中那段沉寂許久的記憶突然像潮水般湧來。
呵,原是這樣,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爺爺,我晚點再向你彙報。”
路尋轉身推開門,臨走時又道了句:“爺爺,謝了。”
路懷之:???
會議室內
“我叫關山行,陽城警方代表,也是關澈的外公。”
關局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後看似不經意的問了句,“聽說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扇了關澈一巴掌?”
“嗯,他出言不遜。”
關山行聞聲重重的放下茶杯,“年輕人有話可以好好說,何必動手?就算動手又何必在大庭廣眾下動手?”
因為一些往事,關澈在關家極為受寵,特別是他母親,對他簡直是無底線的溺愛。
兒時的經歷讓關澈敏感多疑,重度溺愛又使他乖張偏激,再加上家中的強大勢力,關澈說話做事完全就是毫無顧忌。
關山行不知道給這小子擦了多少次屁股,要不是他及時插手管教,關澈指不定就要長歪了。
儘管關山行該罰罰該打打,可關澈該犯照樣犯,即使如此,關澈也是關家捧在手心裡都怕碎了的人。
末世後,關家運氣不太好,全家十幾個人,活下來的只有爺孫兩人,關澈的性子也因此變得更加極端。
關山行這個時候已經捨不得再像以前一樣強制管教了,畢竟關家就剩這麼棵獨苗苗。
這棵獨苗苗捱了禾檸一巴掌,關山行心裡舒服才有鬼了。
本以為關澈會自個兒大鬧一場,結果他不僅沒鬧,還跑去給人賠禮道歉。
怪哉。
那張400多晶的賬單擺在眼前時,他心情真的很複雜,震驚、氣憤,還有一股極為強烈的怪異。
這也是為什麼關山行對禾檸的態度不算好的原因。
禾檸想著反正也不會再見面,便直接答應道:“好,您放心,我下次絕不動手。“
見小姑娘乾脆果斷,關山行心裡一下就舒坦了,擺了擺手就放小姑娘離開了。
圖書館的樓梯並無其他人,禾檸直接拿出衛星電話並撥通。
嘟,嘟,嘟,響鈴三聲後電話被接通。
“怎麼了寶寶?”
“帶倆糰子和陳文他們去停車場等我,我馬上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又再次撥通。
“菲兒,去停車場,稍微快些,準備走了。”
“你在哪?怎麼那麼喘?”
禾檸一路跑出圖書館,中間未做停歇,說話時自然會有些喘氣。
正打算向鬱菲解釋時,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這麼著急走?”
條件反射的轉身,只見路尋雙手交叉在胸前,隨意且慵懶的倚靠在門側的牆上,那雙看向自己的眼睛蘊含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喂?檸兒?”鬱菲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裡傳來。
禾檸結束通話電話皮笑肉不笑道:“挺巧。”
路尋站直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向禾檸,駐足在離她一米遠的距離。
“不巧,我在等你。”
幾年前,他在南城執行任務時接到爺爺的電話,說是讓他去南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