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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專案原本一直都是重點扶持的專案，突然出這麼檔子事兒，實在令人費解，之前的投資商都有些擔心，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撤資。
當然了，撤不撤的，對於路戰來說無所謂，他自己開發也不是不行。
但不能夠這樣不明不白。
他的手在桌子底下攥了攥拳，直視著鍾嶺。
鍾嶺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頓了頓：&ldo;知道。&rdo;
路戰的喉結上下滑動兩下，身子往椅子後面靠了靠，視線就這樣鎖在她身上。
&ldo;不是你，對吧？&rdo;他問這話的語氣輕飄飄，渾不在意的口吻。
鍾嶺一臉的無所謂，筷子在麵碗裡慢慢攪動，淡然回答：&ldo;是我。&rdo;
路戰沒有想到，她會承認的那麼痛快，絲毫沒有猶豫，完全是坐等他發現一樣。
他一副瞭然的神情，心下明明想發火卻又壓了下去，儘量維持平和，沉聲道：&ldo;沒關係。&rdo;
反正自打她跟丁欽回來的那天，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容易結束，他們要報復要在背後捅他刀子，他早就已經作好了接受的打算。
總得讓他們先出出氣不是？
他這樣的反應，倒不在鍾嶺的預料範圍內，她放下筷子，打量著他，神態不明：&ldo;這樣都沒關係？&rdo;
路戰咧了咧嘴，露出個笑來，一點都不勉強的那種。
&ldo;你想怎麼做，怎麼開心就怎麼來，或者把我的路氏也一併雙手奉上也行，還想要什麼你們可以告訴我，我的命怎麼樣？想要我哪種死法？五馬分屍？千刀萬剮如何？都挺痛苦的，滿意嗎？&rdo;
鍾嶺：&ldo;……&rdo;
忽然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了。
她做過無數種準備，各種理由藉口以及罵人的話都想好了，就是準備在他發現的時候，給他一個痛擊。
可他現在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那她是要罵還是不罵呢？
好比人犯了錯，把臉給你，你又不知道應該怎麼打上去了。
&ldo;路戰，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原諒你嗎？&rdo;那丁欽呢？他沒了一條腿，命也快耗沒了，又該如何了算？
路戰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想過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事情。
&ldo;我說了，想要怎麼樣都沒關係，隨你們高興。&rdo;路戰雙手擱在桌上，望了外面窗外一眼，天還沒亮，一片漆黑。
北風夾雜著呼嘯聲嗚嗚作響，到處都是天寒地凍。
隔了好久好久他才吐出一句：&ldo;這樣的話，能不能把鍾嶺還給我。&rdo;
他說完，面上神色變了變，眼底結了一層冰碴兒，看她的眼神已經是非常冷淡。
&ldo;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do;
路戰見她依舊頑固，手撐在桌面上，慢慢站起身來，他已經沒有絲毫的耐性再裝下去。
原本不想這麼快扯破臉皮，越與他們周旋，可能得到的資訊點就越多。
但丁欽那個老狐狸天天呆在酒店裡，多餘的電話都沒有打一個，方方面面都是滴水不露，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留給他。
他等不及了，不想演了，演不下去了！
大不了殺了他們倆，滅了無影那幫狗東西，就不信套不出一個她的訊息。
&ldo;你不是鍾嶺。&rdo;
令狐衝浪 說：
路總哭唧唧……
第94章 你不用再找了，她不會回來了
路戰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