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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嶺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但卻非常的短暫,隔了半天才又開口,卻又是那種無所謂的語氣。
&ldo;路總想太多了,我只是單純的隨便玩玩,你覺得委屈,可以退出去。&rdo;
她的神色嘲諷,似乎對於他這種行為和這一席話都非常的不屑。
這種反應讓路戰覺得有點受打擊。
合著他狼竄的趕來,就是讓她低看這麼一眼?他幾次的真情剖白在她心裡是不是都是一個十分可笑的笑話?
在每一次他轉身離去後,她再恥笑一番。
路戰站起身來,用自己僅存的一點自尊換上了一張漠然的面具。
&ldo;是我失禮了。&rdo;他說著,抬手理了理胸前的領帶,以及剛才動作太大而導致鬆散的袖口,隨即開啟了隔間的門,大步流星的離去。
路戰,你不應該這麼賤的。
他沒有回頭,也沒再多想。
也許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應該再這樣苦苦糾纏。
既然鍾嶺獲得了重生,他為什麼不能灑脫放手,讓大家都開始新的生活?
他欠了她的,即使再多再多,既然她不願意回首往事,那麼為什麼不成全人家呢?
算了吧,算了吧。
路戰坐在車裡,摸了根煙點上,坐在車裡,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鍾嶺跟顧遠風坐的那一桌。
一個在說,一個在偶爾笑笑。
怎麼看怎麼和諧。
他把抽了幾口的煙扔出窗外,發動車子,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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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嶺是在凌晨的時候接到了沈飛的電話,打電話的卻不是本人,裡面說機主喝多了,麻煩過來接走。
鍾嶺跟經理交代了幾句便按照地址趕了過去,沈飛醉的跟一灘泥似的。
她費勁吧啦的才把人弄到了車上,往後座一扔,忽然不知道應該往哪裡送啊……
她回過身去,拍了拍沈飛的臉,問現在住哪兒。
沈飛迷迷糊糊的報了個地址,她設定好導航,直接上了路。
沈飛酒品不好,在後面吱吱嗚嗚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後來聽清了一點,&ldo;張叛他不要我了……&rdo;
鍾嶺下意識的就想問一句,張叛是誰。
但他現在這種狀態,恐怕也是問不出個啥來了,沈飛就開始在後面叨叨。
&ldo;我跟他好了這些年,也不知道在眼裡算個啥……&rdo;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裡充滿了自嘲。
鍾嶺快到地方了才安撫了一句:&ldo;得不到,還可以殺了他啊。&rdo;
她面上神色淡然,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彷彿殺人這事兒在她這裡只是嘴上稀鬆平常的一句話。
到了沈飛說的地方,她扶他下車,一路艱難的上了他說的那個房間。
她在他兜裡翻找半天,找到了一串鑰匙,也不知道哪一把是,乾脆就看了個差不多的往鎖眼兒裡試了試,結果還真開啟了。
不過是從裡面開的……
張叛先是看了一眼沈飛,又看了一眼鍾嶺,早聽說她回來了,見倒是第一次見。
鍾嶺也沒成想屋裡有人,稍微思考一下,試探性的問道:&ldo;張叛?&rdo;
張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ldo;他怎麼喝成這樣?&rdo;
鍾嶺挑眉睨他一眼:&ldo;說你不要他了。&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