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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戰，【是】。
鍾嶺挑了挑嘴角，臉上掛滿了笑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牛仔褲馬丁靴大羽絨服。
不太適合約會啊。
這是兩人確定關係以後，第一次約會，怎麼樣也要正式一點吧？
【要不明天？】她沒有說原因，怕路戰笑話她。
但即使這樣，仍然沒避免的了，路戰發來一句，【幹什麼？吃個飯還得看黃道吉日啊？】。
鍾嶺，【……】
路戰，【過了這個村兒沒有這個店兒啊！把握機會！】。
鍾嶺猶豫了一下，迅速做好了決定，快速回了過去，【好，那你等等我，我得晚點兒】。
她退出對話方塊，直接撥了沈飛的電話出去。
沈飛一接起來，還沒等問什麼呢，她噼裡啪啦的叨叨了一堆。
&ldo;要衣服，化妝品，半個小時後家裡見！&rdo;
沈飛那頭兒還懵著，&ldo;啊？什麼衣服？&rdo;
鍾嶺：&ldo;好看的，騷的，那種讓人看了就飆鼻血的！&rdo;
沈飛：&ldo;？？？&rdo;
半個多小時以後，兩人幾乎是同時到了家，鍾嶺話也來不及多說，窩頭進了洗手間，好一通連洗帶刷，五分鐘後，走出來，往客廳裡一坐。
&ldo;來吧，化吧。&rdo;
沈飛一進門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空氣中似乎有一種酸腐味道在流淌。
一邊給她打底一邊叨叨：&ldo;嶺子，你對路戰太上心了知道嗎？&rdo;
鍾嶺聞言，有些不太明白：&ldo;有什麼不對嗎？&rdo;
沈飛氣得拿著粉撲在她臉上用力一摁：&ldo;白痴……當然姿態要高，你越上心，男人也許越覺得唾手可得，不會珍惜你。&rdo;
這話就超出鍾嶺的理解範圍了，她一向認為，兩個人在一起，還是不必要計較太多，例如誰對誰更用心，或者付出更多一點，這都不必放在心上。
感情這個問題怎麼可能那麼勢均力敵呢？都講究公平，也就不用談戀愛了。
既然是她開的頭，就應該以足夠的熱情回應。
她沒有什麼經驗，但自己想著，應當是這樣的。
沈飛也是為她著想，隨口就應了個好。
沈飛讓她敷衍的上來脾氣，伸手點了點她腦瓜子，但又無可奈何：&ldo;我的傻姑娘啊……&rdo;
他說完，鍾嶺想起來他最近這個行蹤也飄忽不定的，試探性的問了句：&ldo;你最近跟張叛好嗎？&rdo;
沈飛原本心思還在她身上呢，沒料到忽然轉向，順嘴兒就說了句：&ldo;挺好啊。&rdo;
一說完，明顯感覺到面前的人，臉都繃了繃，瞬間察覺到自己失言，趕緊乾咳兩聲，半天后支支吾吾出聲：&ldo;問你呢怎麼扯我身上來了。&rdo;
鍾嶺仰面看著他，因為在化妝，又不能做什麼表情，以至於她神色看上去更讓人害怕了。
&ldo;我跟你說過的話，忘了？&rdo;
沈飛搖了搖頭，沒有正視她，但目光堅定：&ldo;嶺子，我跟你一樣，不撞南牆不回頭。&rdo;
鍾嶺：&ldo;……&rdo;
好好的，扯她幹什麼？
&ldo;你即便再覺得張叛如何如何，他現在對我好，我也對他好就夠了，至於以後我想去想。&rdo;
言外之意，是死是傷，他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