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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默契叫，你不跟我說話，我也不跟你說。
這變化讓路戰忍不住的想找個人罵一頓，但又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明明拒絕的人是他，他有什麼好矯情的。
宋秘書在門外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手上拿了個資料夾。
&ldo;路總，這是……&rdo;
路戰正愣神兒沉思，見宋秘書進來，皺眉道，&ldo;我讓你進了嗎？&rdo;
宋秘書後面的話就這麼堵在了嗓子眼兒裡，生吞了回去，他指了指身手的門，&ldo;額，我敲過門了。&rdo;
路戰把手裡的筆輕輕扔到了一旁，掃他一眼，宋秘書清了清嗓子，&ldo;我重新敲一次。&rdo;
說著就往門外走去，幾秒鐘後&l;咚咚咚&r;的敲門聲響起，路戰抱著臂半天才幽幽說了句，&ldo;進。&rdo;
宋秘書這才又推門進來，然後把手裡的檔案遞給他，他低頭翻看著，宋秘書大著膽子問了句，&ldo;路總，心情不好啊？&rdo;
路戰抬眸看他一眼，頓了頓才道，&ldo;明顯嗎？&rdo;
宋秘書點頭如搗蒜，又覺得不好，還是說的收斂了一些，&ldo;大概就一點點吧！&rdo;
他說著還伸手比了了比。
路戰沒搭理他，繼續看手裡檔案，是跟白家的那個智慧開發專案，最後的定版合同，拖延了那麼久，白成東也不傻，怕給路氏這個大單給拖跑了，說是給白蘇蘇面子，又讓了一點利潤。
路戰可不管他是因為什麼讓的，既然讓了，他也不好再拖著，時間就是金錢。
他刷刷簽了字，宋秘書在一旁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他沒有聽清。
&ldo;叨叨什麼呢？&rdo;說著順手把合同遞了過去。
宋秘書嘴快，&ldo;哦，剛才從樓下上來，看見鍾小姐。&rdo;
路戰眉尾挑了挑，拿過一旁的水杯，擰開蓋子，壓了一口，狀似無意的問了句，&ldo;然後呢？&rdo;
宋秘書如實道，&ldo;手裡捧著束花，滿臉春風的。&rdo;
以前他只覺得鍾嶺冷冷清清的樣子別有一番味道，沒想到這樣柔和起來，更吸引人，面目含笑，當真沒有抵抗力啊。
路戰看著他的神情，食指在桌上點了點，宋秘書趕忙回神，下意識的掩了掩口鼻。
&ldo;鍾嶺最近忙什麼？&rdo;
宋秘書偏頭想了想，&ldo;也沒什麼，就安保大隊那些瑣事，不過最近看她心情挺好，總，總跟我笑。&rdo;
好像氣場都不一樣了。
路戰聞言，沒來由的手指一緊，心情挺好？春風滿面？
她跟宋秘書都笑，就對他的時候板著張臉，面無表情？是，雖然以前也這樣，但是以前不帶情緒，現在明顯是帶情緒的。
&ldo;跟路總今天和這個狀態……鮮明對比啊。&rdo;宋秘書一時忘我，忍不住感嘆一聲。
原來吧，倆人氣壓都低，看不出什麼來。
結果現在，對比這麼強烈，他想忽視都不行，&ldo;那個，路總，你跟鍾小姐不會是有什麼矛盾了吧？&rdo;
&ldo;……&rdo;路戰的手指關節悶悶響了一聲，再抬眸已經蒙了一層霜，&ldo;宋秘書，你跟個老孃們兒似的，瞎打聽什麼？&rdo;
&ldo;……&rdo;本來就是隨口一說，路戰這個反應明顯就是有矛盾了啊。但宋秘書是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