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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放下酒杯:「嘿,那胖墩兒是你閨女還是我閨女?你不該為胖墩兒開心嗎?」
「總覺著心裡不踏實。」荀夫人捂著心口:「總覺著會有什麼事。也興許是叄兒前幾日又收拾了包袱去了江南,心中放不下。」
「快把心放到肚子裡,星兒的心性我最清楚,鐵了心要與胖墩兒白頭到老了那是。也不知胖墩兒如今心裡有沒有星兒…」舒月不擔心別的,只是去年中秋見那回,荀肆顯然還是什麼都不懂的頑皮姑娘,也不知這會兒有沒有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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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有所不知,荀肆何止有長進,長進還不小。如今惹雲澹生氣的本領可謂爐火純青。
雲澹送她的那間兵器室裡又填了新玩意兒,她整日在裡頭乒桌球乓,忘乎所以。兵器室又悶熱,酷暑難當,原本懼熱的她這會兒卻不怕熱了。在裡頭呆了一整日,出來之時一腳絆在門檻上,摔了。身邊人縱然反應再快,也架不住她身子厚重,連同正紅彩月三人摔在地上,正紅彩月只是蹭破了皮,她卻要受苦了,腳踝腫的老高,手臂亦磕破了。
雲澹聽到外頭聲響丟下筆出門,便看到荀肆的慘狀。他今日忙了一整日,得空問過千里馬荀肆在做什麼,千里馬均言在兵器室。荀肆懼熱,若是不出來應是還好。哪成想呆了一整日中了署,又傷成這樣,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抱她之時,惡狠狠瞪了她一眼,是真生了氣。
荀肆只覺得頭暈腦脹,胃中翻江倒海,哪裡看得到雲澹瞪她那眼。
太醫小跑著來看,幸好未傷到骨頭,開了方子叫人敷在她腳踝處,又纏了厚厚的藥布,這才作罷。
「再給她把個脈,說是頭暈腦脹,想吐。」
太醫得令把了脈,這一把脈,倒是新鮮,這是喜脈啊!回身看看雲澹,又看看荀肆,嘶了一聲,手又搭上去,說是喜脈,又與喜脈略有不同。不敢斷。
「如何?」
「屬實是中了署氣,喝些解暑湯即可。還有一事…」太醫看了雲澹:「皇后似乎是…有喜了…」
?雲澹愣了一瞬,而後心中大喜,適才的不悅消失殆盡,上前用力捏了荀肆臉一把,又在屋內走了兩圈,笑出聲來。奴才們見主子這般,也都跟著笑出了聲。床上暈乎乎的荀肆未聽清太醫說的什麼,只覺著自己摔成這個樣子,他們還在外頭笑,是人嗎?
雲澹在屋內走了十數圈,這才沉下心來,正了神色:「有喜就是有喜,什麼叫似乎?」
太醫忙說道:「下官把著是喜脈,但又有尋常喜脈不同,不如皇上再宣兩人一同探看?」
「好。宣。」
又宣了兩人,說的話都一樣:「似乎是喜脈。」
「那便是有喜了。」雲澹這心裡灌了蜜一般,這胖墩兒身子骨果然好,這才圓房多久,便有喜了!這會兒倒是消氣了,看荀肆也愈發的順眼,摒退下人而後坐在床邊,俯身去咬她鼻尖。荀肆昏昏欲睡被他咬醒,手擋在他唇上:「別鬧。臣妾難受…」
「活該。」雲澹起身看了看她腳踝:「明兒換藥之時看看是否還需要裹著,這會兒三伏天氣,別熱壞了。」言畢見荀肆沒有反應,便坐在一旁,等解暑的湯藥來。
彩月小心翼翼端上來,雲澹接過,問她:「有喜之人可以喝?」
「問過太醫了,無礙。」
「好。」雲澹輕舀一口放到她唇邊,要她小口啜下,太苦,荀肆不愛喝,第二口死活不肯張口。睜了眼求饒:「臣妾不想喝,除非有蜜餞。」可憐巴巴。
正紅聞言笑出聲,將小木盤端上,又上前扶起荀肆:「喏,坐起來吃,別噎著嗆著。」
荀肆含著蜜餞,這才張口喝了解暑湯。想起這些人適才在外頭笑,便皺著眉頭:「你們笑我!」
正紅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