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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肆忙站直身子,姿態恭謹:「宋先生。」
…宋清風見荀肆這樣,知曉她是出來玩,不願要那些勞什子規矩,於是輕笑一聲:「肆姑娘出門玩啊?」再看一邊的雲珞,神情頓了頓,朝他點頭。雲珞是知曉宋清風和孫掌櫃與舒月的交情的,是以他很少在她們面前露面,不曾想今日這樣趕巧。於是與她們招呼:「前兩日來這飯莊吃過一回,江湖菜真是地道,是以今日帶著肆姑娘來嘗鮮。」
孫如是生意人,見他們有些拘謹,便說道:「別在樓梯這兒堵著說話了,到樓上去,有一間雅間,今兒本要留著等歐陽大人來吃酒,既是趕到一起了,便一起得了。」
雲珞看了宋清風一眼,欲開口回絕。身邊的荀肆卻先開了口:「那感情好,還未私下與歐陽大人飲過酒呢!勞煩孫掌櫃帶路。」
之前聽舒月說過一嘴,她在京城有幾個知心姐妹,一個是凡塵書院的宋清風,另一個是從商的孫如,這位應當就是孫如了。幾人上了樓,奔了雅間。宋清風指著正位對荀肆說道:「適才在外頭假意不講規矩,進了雅間規矩要講了,皇后請上位。」
荀肆也不推脫,坐哪兒不是喝酒?於是坦然坐下,雲珞依品階坐在她身側,只是正紅他們不能上桌了,於是便與付饒等人一同去了那個隔間。
歐陽瀾滄與荀錦進門,見到荀肆剛要請安,被荀肆手一揮:「請了安還如何喝酒?快快入座拼酒啊!」
眾人聞言笑出聲,依次落座。那江湖菜一盤一盤端上來,油辣鮮香,荀肆吞了口水。提起杯來:「咱們先碰一杯,就速速開席吧!」眾人又笑出聲,碰了杯,開了席。
孫如見荀肆眉眼彎彎,喜慶的緊,加菜之時衣襟微微動了,從她的位置看過去,恰巧能看到內裡雪白皮/肉上赫然一塊兒痕跡,想起去年舒月在京城與她們一起飲酒還說過:「這胖墩兒看著是個爽利的,想來房事上也不會虧待我們星兒。」思及此噗嗤笑出聲,惹眾人看她。她慌忙提杯:「想起好玩的事,錯了錯了。」
桌下荀錦握她另一隻手捏了捏,要她少飲。她近日太過辛勞,腸胃不好,荀錦已經有月餘不許她吃酒了。孫如瞭然,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吃了這一杯便放下,安心喝她的清粥。
歐陽瀾滄這些日子為雲澹要散後宮之事奔走,可謂筋疲力盡。而今與荀肆吃了會子酒,倒是有些知曉皇上為何要這樣做了。皇后這樣熱鬧,一個人能頂十幾人,這樣的人若是愛上一個人,怕又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主。再看她身旁的雲珞,她與雲珞倒是相熟,此事皇上應當也是知曉的,卻不介懷?
他略微有些看不懂。
一群人熱熱鬧鬧喝了酒,直到傍晚。荀肆是答應過雲澹無論如何要在天黑前回宮的,轉頭看外頭天色,一拍腦門:「晚了晚了,得回宮了。再不回那位要罰了!」朝席間各位拱手:「先走一步。」
雲珞也站起身:「本王去送皇嫂。」與她一共出門。
荀肆急匆匆向皇宮方向走,到了宮門口才想起今日還未辦正事呢,便收了步子回身問雲珞謝家和樓外樓查的如何。雲珞並未想太多,便將謝家與前國丈的勾結說了,也順道說了自己的想法。荀肆聽到牽扯前國丈,便大體明白雲澹的想法了,他要廢掉謝家,但還要保全殷府,說到底還是為了思喬的哀榮。
她思忖許久方說道:「謝家的事咱們不管了。只查樓外樓吧?」
「為何?」
「皇上有他的考量,咱們不裹亂。查樓外樓,當做打發無聊了。」言畢朝雲珞一笑:「今日席間你不像你。」
雲珞不做聲。
荀肆這人不大懂得迂迴,輕聲說道:「這段時日依稀聽人說了一嘴當年的事,那都是從前舊事,過了就過了。你何必放在心上?平日裡如何與他人相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