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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擠壓、摩擦……有多曖昧就多曖昧。
輕咬、舔舐、抿含……要多激烈就多激烈。
季軒此舉只有一個目的,證明自己是活生生的人,證明郝姑娘並非在做夢……
反覆親暱數十秒後,季軒才抬起頭,聲音暗啞,眼神灼熱地向郝姑娘詢問。
“隨隨,感受到了麼?真不真實?”
“嗯……很真實!”
重重地點頭,唇鼻狠狠地擦過季軒的唇下巴,郝姑娘很滿足此刻的幸福。
“季軒,歡迎你回來!”
“謝謝……你的歡迎,讓我覺得很值得……”
懷抱溫暖的身體,鼻翼間淨是熟悉的好聞氣息,郝姑娘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真的不是做夢呢。季軒,真的回到她身邊了,好好的,完整的……
謝謝老天爺,把季軒完好無缺地還給我……
“季軒,你看得見我了,是不是?”
“嗯,很清楚,隨隨憔悴了呢。”
“我變醜了,是不是?”
“不……”
你很美!一點也不醜!
這是郝姑娘希望聽到的……可季軒的版本似乎有些不一樣……
“……你一直這麼醜,沒變過……”
“季軒你……”
“呵呵呵……”
季軒咬住郝姑娘的嬌嗔飛來的拳指,寵溺無邊:“傻瓜,我開玩笑的……你怎麼會不美……你永遠是獨一無二的美‘郝’……”
都是強哥,話說得雲裡霧裡。
雖然他也沒直接說季軒手術失敗了,但聽他那口氣,正常人都會以為季軒他……哎哎,語言藝術果然博大精深。
強哥只加了一點點杯具語氣,郝姑娘就潛意識認定季美男手術失敗了。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強哥,季軒手術成功後沒幾小時就醒了。
這也是個深情得令人髮指的主,醒來看不見郝姑娘還不鬧翻了天?
任憑大家怎麼勸,季軒就是不聽,非得自個兒下床找姑娘(這句話,貌似三級味挺重)……
他剛剛才做完手術,身子十分虛弱,一個不小心,很可能還會引發不良情況。勝哥逼於無奈,只好拜託醫生將他麻醉。但怕******影響手術後的身子,他們只敢麻醉他的身體和嘴巴,不敢動神經。
於是,季美男全身不得動彈,也不能破口大罵,但腦子裡、心海里,早已清醒了。
郝姑娘推門而入的剎那,看到的所謂的‘植物人’,也不過是季軒見不著心上人而即時的憂鬱情緒罷了。他那時已經清明,只是身子還不能自由活動。
那麼,藥效是什麼時候開始消失的呢?
應該是郝姑娘哭著感激‘他活著比什麼都好’的時候。
當聽了郝姑娘的真心話後,季軒不受控制地摸了她的臉,說了‘我願意’,這時候,藥效幾乎消失殆盡,終於可以真實地感受彼此了……
“季軒……”
“嗯?”
季軒聞了聞郝姑娘的髮絲,很好,這一次,隨隨又是多久沒洗頭呢?
“等醫生判斷你可以出院後,咱們回國結婚吧?”
“這,算是你第二次向我求婚嗎?”
“……算。”
“那……”季軒摸了摸胸前的護身符,笑得高深莫測,“我不答應你……”
“為、為什麼?”
難道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假的?難道做了手術後的季軒被洗腦了,忘記自己有多愛她郝姑娘了?他怎麼可以拒絕她的求婚?!
“原因是……你猜……”
“呃……你覺得還不到時候?”
“錯……你再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