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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進屋。
楊小空抽完手裡的煙,平撫下情緒,這才下樓來,“怎麼,不先洗澡,先洗衣服?”
白左寒把外套脫下來塞進洗衣機裡,倒了幾乎半袋洗衣粉,眼也不抬:“真倒黴,昨晚從石廠回來,車拋錨了……”
楊小空從背後攬住他的腰,鼻尖湊在他耳後,“繼續說。”
“手機又沒電,呆在車裡一晚,早上才搭到一輛順風車回來。”白左寒的聲音不自覺地微微發抖。
“襯衫也溼了,不一起洗了嗎?”楊小空的手伸到前面來,解開一顆他的襯衫釦子。
白左寒一個激靈,猛地推開楊小空,緊張地把釦子又扣上。
白左寒身上有一抹不屬於他的煙味,釦子解開扣上的瞬息之間,楊小空瞥到那露出來一剎那的肌膚上隱約有淺紅的……
楊小空腦子裡一懵,往後扶了一把,撐住門框站穩,他合了閤眼強忍心中兇猛的悸痛,而後,一笑,慢條斯理地說:“好了,我知道你淋了一晚雨很不高興,洗個澡睡一睡吧。”
白左寒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脊背上冒出一層密密的冷汗。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楊小空的笑容不再那樣溫溫吞吞、窩窩囊囊,他的笑帶著一絲不明所以的陰冷,隨意且淡漠。
挑釁
門外,兩個小孩吵吵嚷嚷著吃早餐,不時傳來桂奶奶的笑聲:“杜卯,蛋黃要吃下去,不能丟到哥哥的碗裡。”
杜卯理所當然:“我愛吃才讓給他吃的,還不快謝謝我!”
接著是杜寅委屈的聲音:“你愛吃,我又不愛吃……”
桂奶奶哄騙道:“杜寅不理他,我們最愛吃蛋黃了,蛋黃長成小雞,蛋白長成雞毛,我們多吃蛋黃多長肉,不像有的小朋友,只吃蛋白只長毛。”
杜卯凶神惡煞:“蛋黃給我——”
“哎呀,你把我的魚乾也撈走了……”
杜佑山翻個身,嘀咕:“死孩子,吵死了。”
武甲窩在被子裡,沒有搭腔。
杜佑山腦袋鑽進被子,抹黑吻吻武甲的尾骨,武甲挪了挪,“幹嘛呢?”
杜佑山泥鰍似的纏住武甲,又吻了吻他腰間的疤痕。
武甲摁住他的腦袋,“一大早的,又來……”
杜佑山順勢一頭拱到武甲胯 下,不安分地亂蹭。
“喂!”武甲急了:“小孩還沒走呢……”
“武叔叔~”被窩裡發出裝嗲的聲音:“我要武叔叔嘛……”
武甲揪住杜佑山的頭髮,哭笑不得:“你別鬧。”杜佑山個死色鬼,拖著一隻殘腿還不好好養傷,兩個月呆家裡閒的沒事幹,有的是時間拉他變著花樣搞床上運動,那副飢渴的德行真讓人受不了。
杜佑山頂著一頭亂髮鑽出來,下巴支在武甲肩上,“親愛的,嘴一個。”
武甲把臉埋進了枕頭裡,“刷牙……”
“嘖!”杜佑山聽話地爬起來拖著傷腿跑進洗手間裡刷牙,哼著小調,“等著,我刷完再來和你舌吻七七四十九個小時,繼續昨晚的體位幹到天黑。”
武甲大為頭痛,坐在床邊揉了揉太陽穴,“我今天出去辦點事。”
“什麼事?”杜佑山從浴室裡探出腦袋。
“去一趟陵園,清明那段時間受傷了,沒有去給周伯父掃墓,總得補上。”
浴室裡安靜了幾秒,杜佑山吐掉一嘴泡泡,走出來拿起枕邊的手機一看日期,頗為不滿:“為什麼選今天?”
武甲抽張紙巾拭去杜佑山嘴角的牙膏沫,“想起來就去,沒別的用意。”
杜佑山蹲在他身邊,抱住什麼親什麼,親了他膝蓋又親大腿,吭哧吭哧地在他的大腿根處留下好幾排牙印,極不甘願地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