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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本就是陸長英和謝之容過庚帖禮了。。。
真定大長公主也笑,“魯莽是魯莽,可心地卻好得很,人書也好,前些時日帶著兵馬來給豫州解圍。少年郎跟牛犢似的,一身都是勁,禮都還沒過,便拿自個兒當陸家正經姑爺使了!”
庾氏當即笑起來,“那小子便是個急性兒!為了媳婦兒連邕州的戰事也不大顧了,好歹說通了我家二郎去邕州幫他坐鎮!刺史知道了,又是指天指地一通罵!”邊笑著邊覷了真定大長公主神容,沒瞧出她不樂意來便放了心,從袖中揣出了一隻大紅牛皮信封來,遞給真定身邊的娥眉,收了笑,神容肅了肅,“這是蒙拓小子的生辰八字,比阿嬌痴長個五歲,春天生的,卻是冬天的個性,悶聲悶氣不說話,盡知道埋頭使勁,待做了您的孫女婿,您打也打得,罵也罵得,權當自家小子使罷!”
真定接了,展開信,眼皮一耷拉算是看完了,再合上信封,叫娥眉將托盤遞過去,“本該是在祠堂過庚帖的,只是怕阿嬌她娘泉下有知,不滿意。”
真定到底出口刺了一刺。(未完待續)
ps:本來說的6k。。。哪知5k都趕到現在。。。明天補上!阿淵一向有點懶,乾脆就兩章合一發了~
第一百九八章 敲定(中)
第一百九八章敲定(中)
三夫人崔氏飛快抬頭看了看真定,再覷了覷,心裡撥著算盤。真定大長公主是個八面玲瓏的個性,對她這個庶子媳婦尚且從不將話說透說死,沒道理和姻親頂真拿茬。。。難不成長亭自個兒是認同這樁親事的,而真定大長公主與陸長英卻只是迫於無奈進了石家的套兒?
這世道,能混好的都是人精。
崔氏在一瞥一覷之間就揣測出了極度接近真相的猜想。
長亭自斟一盞淺茶,未曾答話。
庾氏笑言,“謝夫人生前驚採絕豔於建康,長女的婚事恐怕選誰當姑爺都不會太滿意吧。”庾氏手打在木案上,面上笑盈盈的,半分也瞧不出異樣來,“做了母親才曉得姑娘是掌中珠,心中寶。。。就算潘玉在世來求娶我們家石宣,我也定能從頭到腳挑出許多不是來!”
真定大長公主再一笑,“那老身只盼郡君約束外甥媳婦的力度,比約束女婿要小許多了。”
庾氏爽直笑開,“阿嬌何須我這個姨母約束?仙逝的陸公與謝夫人教出兒女個頂個的好!”
真定輕聲道了句
吉時是一早定下的,過了庚帖後,便是守著更漏待吉時,吉時一到,兩隻庚帖送進陸家三宅深處,便為合貼,合貼的時辰倒是隨心所欲,陸家一般會合上三日三夜,權當告訴了陸氏祖宗,合貼就是走個過場,兩家活著的人都同意了,死了的人還能翻什麼船?
“不過往前倒也有過。。。合貼的時候,天上劈了道雷將宗祠後頭那棵老槐樹劈倒了枝椏。陸家便藉此事回絕了這樁親事。”長亭盡力回想。
胡玉娘抱著軟枕聽得直髮怔,“這樣也可以?”說著探了個頭出去仰頭望天,見天朗氣清,不覺放心,“是定的哪家的姻親呀?能和陸家定姻親的可都是些顯貴。。。他們也認這麼個說。。。”
“是我太爺爺輩的事兒了,那時候陸家還在建康城呢。”長亭笑起來,“當初定的是皇家的公主。太爺爺那輩兒不喜歡這樁親事。便借這事兒稟了聖人,正恰好欽天監也算出兩個人八字吉凶不卜,故而符家再想嫁女。也只好作罷。後來我去後院看那株可憐的老槐樹時聽老嫗說起,原來那道雷壓根就沒把這枝椏劈端,是有人拿斧子劈斷後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