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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警方、偵探，陸續的不是不曾尋到過一些與霍靳珩極像的孩子，可最終無一不都在血型這一關敗終。

……

&ldo;他是一定小珩！&rdo;靳蒽哭出了聲，&ldo;當初……當初小珩丟的時候就是六歲，他還和靳琰長得這麼像。他還有小珩的玉，還和小珩一個血型……不可能這麼巧合的，他是小珩！他一定……&rdo;她說著開始哽咽，情緒已經到達某種承受範圍內的頂點。

&ldo;靳姨……&rdo;葉若攬緊她的肩膀。

霍震川走上前，輕輕將她摟入懷中，再開口時的聲音都蒙上了沙啞，&ldo;齊先生，那我們能不能馬上過去清城去見見他，我們想見見他……&rdo;

齊先生微默。

&ldo;倒不是不行。&rdo;他猶豫地說：&ldo;只不過，我們是暗中調查，到目前為止，夏家還不知道這件事。夏家的態度倒另說，這孩子這些年在夏家過的似乎還不錯，你們要做好一個準備，就是他自己的意願。&rdo;

霍震川的神情忽然有些悲涼。

&ldo;我們去找他，去找他！馬上去！&rdo;靳蒽在他懷中哭著開口，&ldo;震川，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訂機票……我要見他！我……&rdo;

&ldo;好好好，我們去，你別急。&rdo;輕言安撫好她，霍震川沉嘆了口氣，面向齊先生，&ldo;齊先生，那還得麻煩您，替我們安排一下。&rdo;

&ldo;我們要去見他。&rdo;

-

再回到市區公寓，已經臨近十二點。

葉若與霍靳琰雙雙身心俱疲，入屋後靜坐在沙發上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葉若明日還有課，偏頭見霍靳琰一直若有所思地默然著，不忍打擾他，悄無聲息進去浴室洗漱。

出來時，便見他坐在沙發上，手肘搭著膝蓋上靜蜷。昏黃壁燈將孤影拖長。

默默走到他的身側摟住他的腰，她將頭親暱靠在他肩膀上。

霍靳琰感覺到，抬起頭來。

&ldo;在想什麼呢？&rdo;她看著他的眼睛微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雀躍些，調和他的失落，&ldo;不高興嗎？&rdo;

&ldo;沒。&rdo;霍靳蒼白向她笑笑。

他順勢與她十指相扣，輕輕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說：&ldo;我很高興。&rdo;

是真的很高興。

能夠找到小珩，自然是高興的，高興到無以言喻，也是發自內心的激動。

曾經那麼多年，他無數次幻想過今天，幻想到這一刻的心情，卻沒有一次能夠有現在的真實感。

但……

當這一切全部成了真，他激動興奮過後感受最多的，卻是一種類似於近鄉情怯的感覺。

那是一種他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心情，很想靠近，可當知曉馬上便要靠近時，又情不自禁的緊張，想退卻，想逃脫。

他雖不說，葉若卻完全能明白他的感受，輕輕環緊了他的腰際。

&ldo;靳琰。&rdo;她在他耳邊輕聲說：&ldo;他不會怪你。&rdo;

&ldo;……&rdo;

夜的安靜將她的聲線凸顯得格外寧寂，她輕輕抓緊了與他十指相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