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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一張清逸俊雅的容顏,更有著一種無論站在哪兒,都會很容易吸引人注意他的特別的氣質。
他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這也是那天,跟沈鴻一起去鹿雲山的那個男人,聽昨天那孩子說,他是姓喬?
想起沈鴻來,顧雲忻的視線不由落在了長風客棧那塊牌匾上,其實在沈家那幾天,他對沈鴻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現在想起養傷那幾天的情境,還頗有些閒適安逸,而她的笑貌……就像是清晰得猶在眼前。
混江湖?最好的戲樓?
想起她的那句隨意一說的話,顧雲忻若有所思,這種話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閨中女子說,他的心裡略略頓了頓,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忽略。
其實也跟他無關。
他的視線很快地就從客棧處收了回來。
當晤言再走進茶樓時,外面的細雨已經下停了,烏雲吹散,七月中旬的風微涼了,有刺眼的白光從雲層中透出來,似乎顯示這場雨終於要落幕,明天該是一個好天。
“主子。”
晤言坐了下來,先是喝了兩口茶潤喉,然後才說道:“你猜我試得怎麼樣?那朱二公子,真是沒骨氣!我不過是刺破了他的衣裳十個八個洞,外加一點皮外傷,就只是想嚇唬嚇唬他,他居然嚇得說‘別殺我’,就這種膽量,居然也敢來招惹我們?”
晤言簡直覺得太弱了,就這膽量,連他的一半都沒有,也敢收買人來殺主子?
若不是有所顧慮,再加上這是主子有公事在外,婉貴妃畢竟出自顯國公府,他都想直接把這朱驍宸一劍刺了!
況且這些明裡暗裡的,通常都是私底下互相解決,還沒有到擺出來說事的時候。
那些暗裡刺殺主子的,他們回擊給對手的,不管死傷多少,都只是彼此心知肚明,在各自的根基還不到扳得倒的時候,這些都走不上官方的層面。
顧雲忻沒有什麼意外,但心情聽了倒也頗舒散,看著晤言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他站了起來,輕釦桌面輕笑道:“走了。”
第二天的雨果然下停了,顧雲忻並沒有再多作停留,與晤言騎著快馬趕回京去了。
至於高瞻那兒,聽說了安伯侯爺崔明伯都到了高瞻那兒鬧過一場了,顧雲忻也就沒有這個熱心腸去參與進這事情了。
所以也只是讓人送了一封信給高瞻,信上就只寫了三個調侃的字:京裡見。
京城,位於城北的一座清幽宅院裡,一個女子正在這座新購進的宅院四處瀏覽著。
“這院子還不錯,算你們兩個還有些機靈,那麼之前的衝撞我就先饒了你們了。”
這是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女子,雖然梳著年輕婦人的髮鬢,但她的清麗脫俗容貌與眼裡的那股子機靈,卻儼然比十四五歲還未及笄的閨閣女子還要有靈氣。
饒過曲折的迴廊,來到了一座庭院裡,女子似乎走累了,她的兩個貼身侍女立馬就為她鋪了一條絲巾墊在院中的石墩上,然後她方才儀態修美地坐了下來。
站在她面前的還有兩個人,乃是一胖一瘦頗有對比性的兩個二十多歲的男子。
此時聽了她的話,神情皆是一致,都有些討好地說道:“那夫人,不知道我們倆,能不能先暫時住在這裡……”
這話是那胖子說的。
女子於是看向那胖的,她雖坐著,容貌也是個柔得能出水的美人,但那氣勢,那眉眼抬頭間的勾唇一笑,還是讓那說話的男子不自覺地,有些悻悻地閉上了嘴。
女子柔聲說道:“你叫什麼?”
聲音有如出谷的百靈鳥,但不知怎的,那看著你的溫柔得能出水的眼神,和那似能迷惑人的笑容卻有些讓那胖子感到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可不是個柔弱女子,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