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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人利士比更是好喝好吃地都熱情款待他,這樣一來倒是冷落了一人,那就是白髮婆婆,這白髮婆婆性格刁鑽古怪,本領又高沒有人敢去惹她,且也沒有人敢去打聽關於天山鬼宮的事情。白髮婆婆見胡興桂有這麼多人服侍他,便抓來一個洋人,以手中的一把匕首橫在那洋人的脖子道:“說,為什麼不把好酒好菜來侍候本姑奶奶。”那洋人見白髮婆婆動粗,且力大無比,自己想掙脫她的力氣,自己猶如雞子一般,全無用武之地,白髮婆婆見他掙扎,便在他身點了穴道。
那洋人見自己無法動彈,卻神奇地被點住了一般,想邁開一步都不行,以為這白髮婆婆當真會使魔法,頭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金髮下的額頭滲了下來,那洋人緊張地說著蹩腳的漢語道:“這位姑奶奶,你且別生氣,我們招呼那位姓邢的,也是人家有諸多天山鬼宮的秘密,故此我們主子便特別招待他,若是這位姑奶奶真有什麼天機的話,倒是可以告訴在下,我回去給我將軍說姑奶奶比那姓邢的小子還知道的多得多,說不定我們主子真會好酒好菜招呼您呢。”
白髮婆婆想不到這洋人也會說這麼多的漢字,而且屁話連篇,於是冷笑道:“嗯,我解了你穴道之後,你便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說本姑奶奶知道那姓邢小子的底細,這傢伙只是騙吃騙喝的而已。”那洋人道:“好,只要姑奶奶解開我穴道,我便回去告訴將軍去。”於是白髮婆婆解開了那洋人的穴道,洋人穴道一解,感覺腰痠背痛,他哪裡曉得中國人可以依靠穴道之法治療疾病,還可以點人穴道。他還在驚疑這白髮婆婆是不是東方的什麼巫婆之類的東西。
那洋人一緊張便撒腿便跑去告訴他們的將軍利士比,那洋人走到他們的將軍面前道:“將軍大人,那位白髮婆婆說她所瞭解的天山鬼宮比那姓邢的多得多。”這利士比本來在寫一些公館的報告,聽了下人如此說便道:“那你們幹嘛不去好酒好肉招呼她呢?這點小事還要來問我,你問她一下什麼時候可動身。”那洋人道:“是,將軍。”那白髮婆婆決定後天動身,且她也有一番詭計,要讓江湖中人來個血雨腥風。白髮婆婆要摸清這個胡興桂的底子,於是便從晚下手。
胡興桂在公館裡待了數日,現在卻躺在一張法國制的沙發,沙發旁還有一盞他認為奇怪的煤油燈,這盞燈是靠煤油發電的,胡興桂一邊喝著葡萄酒,一邊觀賞著這張出自法國的煤油燈,看個不知所措,他提起那盞煤油燈見煤油燈下一連串的法國文字,然後自言自語地道:“這些洋人真會構想,這盞煤油燈做的可精細,比起我們中國造的蠟燭強多了,還有這種可以躺在軟綿綿的床享受的,這些法國人卻稱它為沙發,躺在這種椅子真是舒服透了,我看皇宮應該也沒有這麼好的睡床吧。”
忽然聽窗外一人從外面闖了進來,且速度之快,讓自己趕緊放下煤油燈,他發現來的正是那個脾氣古怪刁鑽的白髮婆婆,白髮婆婆一手擒拿法,早已扣住了胡興桂的雙手,胡興桂趕緊以螳螂拳中的螳螂遇險脫逃之法,反扣白髮婆婆雙手掙脫後,便跳到沙發附近,白髮婆婆笑道:“胡家螳螂拳,你是太平天國豫王胡以晃的什麼人?”胡興桂吃了一驚,便要隱瞞,心裡想若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她,那自己還能在這裡享受嗎?故此便道:“誰叫胡以晃?什麼太平天?你這位婆婆說話真是莫名其妙。”
白髮婆婆冷笑道:“你不必隱瞞,我就知道你就不姓邢,那姓邢的早都死光了。”胡興桂吃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你這妖婆殺的不成。”白髮婆婆又哈哈大笑地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這天山鬼宮和某個計劃有關呢!這些秘密我哪裡會不曉得。”胡興桂道:“哦,難道你也是參與者。”那白髮婆婆道:“不僅是參與者,還是天山鬼宮的佈置者,想當年楊秀清······。”這白髮婆婆本想說出當年天山鬼宮佈防和這批寶藏的來歷,但見這胡興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