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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就被封為縣公。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房遺愛有功績沒有被酬封,所以朝臣們才預設了此事。
男人立了功績,封妻廕子,這很合理。
如今皇帝突然要給房遺愛加官,是加什麼樣的官?是因為什麼加的官?
以房遺愛如今的地位,官位變動對朝野影響十分巨大,所以朝臣們對此十分關注。
但是訊息所到之處卻都變得十分安靜。
國子監博士?
一個剛入流的小官?
不怪他們感到懵逼,實在是任是誰都能難將國子監博士與國公聯絡在一起。
要不是房遺愛聖眷恩隆,他們都要懷疑房遺愛是不是要遭到貶斥。
當然了,房遺愛原來的官位並沒有變,只是多了一個國子監博士的官位,房遺愛是要去國子監講學。
國子監的官員品級不高,但是學問卻都不低,只不過是出身沒那麼好。
平心而論,房遺愛多一個無關緊要的官位也沒什麼,但是他們覺得房遺愛要去國子監講學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房遺愛能有今天當然是有才能的,但是有才能並不代表有才學。
誠然,房遺愛也有幾首詩名揚天下,但那也不過是房遺愛有幾分怪才。
一個人有沒有才學是藏不住的,朝臣們都知道,房遺愛其實沒多少才學,經學能不能背下來都難說。
所以,是誰給房遺愛的勇氣去國子監講學?
朝臣們三五成群的議論著此事,一開始他們有些懵逼,後來覺得此事不妥,就房遺愛那點才學去國子監講學那不是誤人子弟嗎?
最後,他們突然興奮了起來。
一個沒有才學的人偏要去講學,那不是自曝其短,主動丟人現眼嗎?
朝臣們議論來議論去,突然又一致對房遺愛去國子監講學樂見其成。
不止如此,他們還希望能親自去國子監聽房遺愛講學。
因為他們想趁機跟房遺愛辯經,若是能將房遺愛難倒,豈不是大大的揚名?
難倒房遺愛很難嗎?
一點都不難。
李治只是在詔書中授予房遺愛國子監博士的官位,準他在國子監講學,並沒有詳細說講什麼學問。
所以,朝臣並不知道房遺愛要講的並不是傳統的儒學。
房遺愛也並不知道這道詔書會在朝野引起那麼大的熱議。
直到房遺直急匆匆的找到了左侯衛。
以前房遺直有什麼事都是散衙後專程等著房遺愛,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找到了左侯衛,由此可見他內心是多麼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