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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睿哲偷偷看了福滿滿一眼,朝她挑了挑眉毛。福滿滿點點頭,迎了上去,扶著福恭宴退下。
看著兄妹兩個走了出去,福睿哲叫了下人打掃。
“你呀,何須如此疾言厲色的?瞧把孩子們嚇的。”福睿哲扶著景瑜娘坐下。
景瑜娘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我就知道你向著恭宴,你們父女兩個都是狡猾的,最愛聯合起來讓我心軟。”
福睿哲討好的笑著,說道:“孩子犯了錯,咱們再教育就好了。你這樣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怎麼辦?”
景瑜娘不贊同道:“你以為我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不讓他們認識到自己錯誤,怎麼會放在心上?而且我說的這麼難聽也是有意的。
如果我不狠狠的教訓他們,放任他們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會有別的人來教訓。我再狠,也是他們的親生母親,自然是打心眼裡疼著的。可別人就不是了。”
福睿哲溫和的輕嘆一聲:“你呀你,明明是一番好心,為什麼非要這樣嚴厲呢?倒叫孩子們怕了你,以後如何同你親近呢?”
“等以後,他們就明白我的苦心了。”景瑜娘被福睿哲拐著彎的勸慰一番,已經沉靜下來了:“做父母的,肯定是要一個白臉,一個紅臉的。你是白臉,我可不就當個紅臉了?”
“瑜娘,我想和你商量商量,不然就同意了恭宴和那姑娘吧?”福睿哲想了又想,還是大膽提議道。
景瑜娘不搭話了,斜眼瞧著福恭宴。她也明白,眼下這樣的情景,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兩家共結秦晉之好。可是那個寧姑娘的家世不明,品行也有待商榷。
福睿哲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於是說道:“少年郎傾慕佳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本朝的民風也開放,常有男女在元宵燈會約會,這些大家都心照不宣。恭宴是莽撞了,那姑娘也是,但也不能憑此斷定啊?要不然咱們先想辦法,看看那姑娘的品行?”
福睿哲看景瑜娘沒動作,又勸道:“說到底兩人也沒什麼,也就是少男少女懷春,偷偷見個面。不過是剛好撞上了顧湄那檔子事兒,才教人生氣。
我知道你害怕孩子們行錯踏錯,可是你看,恭宴不是很有擔當嗎?若是事發,恭宴明哲保身,那才讓人寒心。既然他那麼有心,咱們就好好看看那姑娘的品行吧?若是個好的,就成全了他們,若不行,再想辦法。”
景瑜娘攪著帕子,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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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別亂動,我給您擦藥。”福滿滿擰著眉毛,輕聲斥責。
福恭宴很無奈,他坐下來都比福滿滿高很多,只能彎著背,讓她在自己腦門上折騰。
“大哥,您別擔心,有我在呢。我肯定幫您將寧姑娘娶回家來!”福滿滿豪邁的拍拍胸膛,慷慨激昂,彷彿一個要出征的將軍。
“你別摻和了,別讓母親再責怪你。”福恭宴神情低落:“惹得母親生了大氣,我覺得愧為人子。”
福滿滿“哼”了一聲,將藥膏“砰”的放在桌子上,問道:“難道母親不同意,大哥就打算和寧姑娘一別兩寬,永不相見了?”
“自然不是!”福恭宴急急的反駁。
他看著福滿滿,眼神憂傷,又細細的說道:“我心儀寧姑娘許久!你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在親戚家的宴會上見過她了。我還記得那時候她才六歲,還是個矮矮的小豆丁,走起路來跌跌撞撞的。
前兩年跟著師傅周遊,增長見識的時候,我們偶然相遇了,我才對她動情。不過我們沒什麼聯絡,偶爾談幾句詩詞。也就前幾日寫的信直白宣洩了心意,怪我不好,約了她出來。”
福恭宴皺著眉頭,溫和的面目上籠著一層愁雲:“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該約她在那種地方。可若是讓我放棄,我斷然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