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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辦公室,好大的書桌。”她誇張的喊道。
“誼闊不可能沒有比這更大的辦公室和書桌。”他睨了她一眼。
“上次見面你沒這麼兇的,為什麼這回轉了性?”她陪上笑臉問道。
“我不喜歡隨便的女人。”他開啟卷宗,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好吧!言歸正傳,張翠婉是不是你醫院的醫生?”
他抬眼,很直接的回答:“沒錯,她是沈譯紀念醫院的醫生,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張醫生最近倒是不斷想指教別人。”
“什麼意思?”
“她大概沒本事抓住她男人的心,所以三番兩次找研菲麻煩,有一次還讓我遇上了。”她可不是危言聳聽。
“不可能,翠婉沒理由這麼做。”魯子祥微皺眉。
她撇撇嘴,“我相信她正常時是不會這麼做啦!只有在為情所困時她才會變得那麼不理性。”
“為情所困?”他想不到是為了誰?
“沈天鐸是不是你們醫院的院長?”
“這和天鐸有什麼關係?”
“張翠婉喜歡沈天鐸已經到了發狂的地步,至於沈天鐸喜不喜歡她我就不知道了,總之現在的張翠婉情緒很不穩定,你最好幫忙注意一下。”
一陣短暫的沉默,他必須消化她的話。
不對呀!天鐸與段研菲有過近距離的接觸嗎?為何翠婉會有如此極端的行為?
“天鐸和翠婉之間……沒什麼呀!”
“他們沒讓你知道也不一定。”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他輕輕搖頭。
她逕自開啟辦公室裡的小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開啟後仰首灌了幾大口。
“講得口乾舌燥,你不請我喝杯水,我只好自己來。”白嬌蘭以手背抹了抹嘴。
“那瓶礦泉水過期了。”他說。
“死不了的。”她大剌剌的回答。
“你怎麼老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沒有什麼事是你在意的?”
她想了想後回答:“我很怕失業,不過短期內這不會成為我的問題,研菲很挺我,我在誼闊不會失業。”
“有自信是件好事,如果沒別的事,請你離開,我很忙,無法陪你抬槓。”他又埋進卷宗堆裡。
“你對沈天鐸瞭解多少?”她突然問。
“該瞭解的全都瞭解,你想問什麼一次問完,我的時間很寶貴。”
“翡翠玉鐲,他何苦緊緊追著不放?”
聞言,他考慮著要怎樣回答,“這本來不該我回答,既然你問起,我可以告訴你,翡翠玉鐲是天鐸母親的遺物,幾年前遺物不慎掉在西伯利亞的雪地裡,因為玉鐲對天鐸來說意義非凡,所以他發誓一定得找回來。”
“研菲沒拿什麼玉鐲。”她忙說。
“你不用急著為她說話,沒有十足的證據,不會硬賴在她身上,當年有人撿走玉鐲後並未送還,反而以高價賣給一位英國收藏家,天鐸矢志尋回母親遺物,是做兒子的孝心,任何人都會支援。”
“這和研菲有什麼關係?”
“當年在雪地裡拾到玉鐲的人據聞也姓段。”
“奇了,天下有這麼巧的事?你們認為撿到玉鐲的人和誼闊段家人有關?”白嬌蘭激動起來。
“我沒這麼說,天鐸也許做了這種猜測,因為很合理啊!”
“不可能,研菲不是這樣說的。”她一時心急說溜了嘴,乾脆豁了出去。“讓你知道也不要緊,研菲的父親以高價在拍賣會上買回玉鐲,如今玉鐲成了陪葬品了。”
“這事不是你說了算,得有證據。”
“要什麼證據?是沈天鐸自己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