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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走進現實,一切就顯得格外滑稽。
在這個世界,不自量力的勇敢和正直只是一種愚蠢。
不愧是親兄弟。徐可陽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眼前的傅斯舟。
他與向斯醒的長相併說不上相似,但那一刻,他們眼裡幾乎別無二致的眼神讓徐可陽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如果向斯醒還能從土裡爬出來、起死回生的話,大概就是眼前的傅斯舟這副樣子。
狂妄、愚蠢、不自量力。
“你急什麼。”徐可陽盯著傅斯舟,終於艱難地開口,“下一個就是你。”
“——趁早準備好退出公選的致歉宣告吧。”
“恐怕在那之前…”傅斯舟笑笑,“你得先寫好退出娛樂圈的宣告瞭。”
徐可陽扯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本想轉身離開,撇過頭時卻對上了顧聞景的目光。
冷若冰霜,幾乎要將徐可陽四肢都凍得無法動彈,刺骨的寒霜刺楞楞扎進徐可陽每一根血管、經絡,直插心臟。
徐可陽避開了他的目光,逃也似的在幾個跟班的尾隨下離開了宴會廳。
謝瑜在不遠處看著傅斯舟臂彎裡的阮綏音:“越來越有意思了。”
“真是蠢得要命。”一旁的沈家二少爺沈嘉英嗤笑道,“這下徐家可是要被他捅出個大窟窿了。”
“你以為你能置身事外麼。”沈家大少爺沈嘉蘭端起酒杯斜睨他一眼,“如果輿論要追溯到高中時代,霸凌阮綏音也有你不小的份。”
聞言,沈嘉英臉上的笑斂了斂,眼裡顯出不甘的怒意,卻又不敢發作。
“你一個狐狸精生出來的賤種,也敢仗著沈家的勢在外面胡作非為,要是連累了沈家,給我臉上抹了黑,你就死定了。”沈嘉蘭啜了口酒,話音淡淡的,居高臨下的目光卻威勢十足,“——我遲早讓你跟那個狐狸精打包滾出沈家。”
沈嘉英嚥了口唾沫,攥緊的拳頭幾乎嵌破手心也沒膽量駁他半句。
傅斯舟和阮綏音從表面平靜、實際上已經在竊竊私語中一片紛亂的生日宴會場離開,被傅斯舟牽著走的阮綏音還有些發懵,在車上又不好當著司機和林森說,一直回到新月大廈,在停車場下了車,阮綏音才開口。
“你早就知道了…?”
“……嗯。”傅斯舟應聲,“抱歉。”
阮綏音沒有問他是怎麼得知的,只是問:“那為什麼——”
“為什麼不戳破你的身世,和你離婚、撇清關係,對嗎。”傅斯舟打斷了他。
阮綏音動了動嘴唇,沒說話。
“沒理由那麼做。”傅斯舟說,“或許很多人都覺得,和你結婚,我圖的是顧家的勢,但實際上——。”
阮綏音抬眼看向他。
“你的輿論影響力,你的國民度,你和財團牽連的命脈。”傅斯舟說,“這些遠比什麼顧家要有價值得多。”
說不上來,傅斯舟明明是在褒揚他,阮綏音卻只覺得他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冷酷至極。
就像在衡量一件商品的價值,他精打細算,以最合適的價格將利益最大化,自然不會輕易棄置。
而除此之外,這堅定的支援幫扶從不涉及任何感情。
但諷刺的是,聽到傅斯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