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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戀我嗑一大口】
【這不比奕錘定音和表面假夫妻好嗑?】
【質疑哥哥,理解哥哥,成為哥哥】
阮綏音退出了熱搜,又看了眼剛剛透過陳帆加上他帳號的裴路發來的訊息:【我們可以見一面嗎?】
【理由呢?】阮綏音回覆了他。
那邊沒再回復。阮綏音扯扯唇角,關了手機。
化妝師讓他稍微仰仰頭,用細節唇刷疊塗上第二層顏色。
臉上的傷疤剛剛消下去,他就第一時間被安排到這兒來補拍van的美妝支線的秋季新品,臨近立秋,一天都耽擱不起。
為了應和這次的主題“siren”,品牌方場務提前花高價租用了月沼莊園一個裝修十分豪華、被各色從阿斯蘭德空運來的異種花草圍繞的露天溫泉池,在水裡拍攝。
阮綏音穿著一件剪裁繁複、面料飄逸的輕紗長衣下了水,在銀藍色的打光下,薄紗上織構的紋樣反著微冷的熒光,與他挑染了幾縷墨藍的銀灰色長髮相勾連,隨著水波淺淺湧動。
“真是絕了……”陳帆聽到一旁拍過無數明星的攝影師情不自禁地感嘆,“南意老師最近挺在狀態啊,是前陣子被罵怕了嗎。”
“南意給rcury做的妝造都是能載入時尚史冊的級別,但給別的藝人做出來就要被他們的粉絲罵到關賬號,你品、你細品。”
“南意的妝造很大膽,但太挑人,沒幾個能駕馭。”
傅斯舟剛剛結束一場演講,抵達拍攝現場接阮綏音時,還沒走近便聽見了清脆的鎖鏈碰撞聲。
很稀罕的,今天沒有人發現他來了,所有人都安靜地盯著水池中的人,甚至忘了眨眼。
他纖白的脖頸和細瘦手腕上都墜著鏽跡斑斑的沉重枷鎖,眼尾的兩顆淚痣上蓋了藍色的碎鑽,上了妝的嘴唇比平日裡看上去更瑩潤飽滿,溫泉水將他面板蒸得微紅,撲了過量銀色閃粉的緋紅臉頰綻開一片璀璨的玫瑰星雲。
他撩動水波,回眸時目光與傅斯舟交匯一瞬,太過短暫,但傅斯舟非常確定他看的是自己,儘管或許是錯覺,但那一眼給傅斯舟的感覺相當微妙。
那是一種原始的獸性,如同飢腸轆轆時胡亂撲咬目光所及的獵物,他將慾望寫在每一個眼神和呼吸聲中,但那不涉及任何情感,只是最純粹的本能——他要傅斯舟,要傅斯舟的人、要傅斯舟的心、要傅斯舟的愛。
考慮到阮綏音的身體不能在裡面泡太久,中間調整燈光、稍作休息時,阮綏音赤腳邁上臺階,離開水域。
他拖著被浸溼的衣服和沉重的鎖鏈,腳步有些蹣跚,像初初用魚尾換來雙腿、開始學步的人魚。
“你來啦。”
直到阮綏音柔聲開口時,周圍的人才發現傅斯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裡。
傅斯舟沒說話,只是走上前,而他踏出一地水漬,抓住傅斯舟衣袖的手也溼漉漉的。
傅斯舟微笑著,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卻冷得像層冰霜。
“小心著涼。”傅斯舟不著痕跡地輕輕掙脫他的手,隨即過分利落地脫下了被他弄溼了的西服外套罩到他身上。
在外人看來該是傅斯舟溫柔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