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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可真是出息了呀…都會使這種汙糟手段了,是傅斯舟給你的勇氣嗎?”

阮綏音沒說話,只是看向徐可陽的眼神始終淡淡的,即便他現在勢單力薄,處境相當不妙,卻並未流露任何膽怯或是恐懼的情緒。

而這令徐可陽愈發怒火中燒,他一把拽著阮綏音的頭髮,將阮綏音重重摜倒在牆邊。

徐可陽一腳踹上他腰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的他。

“啞巴了嗎?!!”不對勁。

按照以往,阮綏音這會兒應該已經開始低聲下氣地跪在地上求饒了。

謝瑜顯然也意識到了,他走上前來,在阮綏音跟前蹲下,掐著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面向自己,拇指輕輕摩挲著他剛剛結了薄薄一道痂的傷痕,饒有興致道:“你是怎麼了。”

阮綏音仍然沉默著,只是撇過臉掙脫了謝瑜的手,被謝瑜觸碰讓他覺得很噁心,比徐可陽更甚。

就像陷害徐可陽被網暴之後,看著徐可陽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會讓阮綏音更加有成就感一樣。

成為加害者之後,阮綏音才發現,自己的慘叫、求饒、怒罵只會讓他們愈發興奮、然後變本加厲。

所以他索性閉了嘴,不再給徐可陽任何反應。

“您是說…謝瑜家的記者挖到了您的黑料,賣給了某一位候選人?”

“沒錯。”傅斯舟坐在車後座,對電話那頭的男人說,“我聽說謝瑜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最近經常去你那裡,我想——”

“您想知道是哪一位候選人買下了這條料。”男人嘴裡叼著煙,一手握手機,一手解開腰間的皮帶,抬腿褪下沾滿髒汙的長褲,甩手扔進垃圾桶。

傅斯舟應:“嗯。”

“簡單。”男人勾唇,“那幾個蠢貨,幾杯酒下肚就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就辛苦你了。”傅斯舟說。

“都是老熟人了。”男人笑笑,“傅首長不用這麼客氣。”

掛了電話,男人換上乾淨的襯衫和褲子,隨即走出了更衣間,恰巧撞上從另一頭過來的會長白述。

男人走上前,問他:“今天謝瑜那幫人來了嗎?”

“謝瑜來了。”白述停頓了一下,“但不是和那幫人一起來的。”

“那還能有誰。”

“徐可陽,徐騁的長子,知道吧。”白述說,“還有沈家二少爺沈嘉英、李會長的女兒李思思…總之都是溫江那個圈子的人,不過…剛剛我還領進去一個……”

“嗯?”男人抱起手臂。

“遮得嚴嚴實實跟個木乃伊似的,光看可看不出是誰,但……”白述煞有介事地壓低了聲音,“他一開口說話,那把嗓音我立馬就聽出來了,絕對是——”

他湊到男人耳邊說了悄悄話,聞言,男人有些訝異地睜大了眼睛:“他怎麼會來這裡?”

徐可陽學聰明瞭。他一拳一腳落在阮綏音腰腹、胸口、膝彎,唯獨沒再動他那張不能見陽光的臉。

這會兒阮綏音也不需要再強忍著不掙扎不叫喊,他沒力氣了,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只是蜷縮在地上,腦袋被密集又劇烈的疼痛充斥,無法思考,更無法對徐可陽的話做出應答。

“省點力氣吧,我看著你打都累,你現在折磨人都這麼低階了嗎?”旁邊一直看著的人說,“還是以前更有意思。”

“嘉英你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被網暴的又不是你,你就讓可陽出出氣又能怎麼樣。”一個女生說。

徐可陽原也沒想做得太過火,但阮綏音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讓他殺紅了眼,他索性一把拽住阮綏音的衣領,正要扯開他紐扣時,包廂門突然被敲響了。

徐可陽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鬆開了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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