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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議地睜大了眼睛,而傅斯舟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別妨礙他。”
而與此同時,徐可陽一巴掌已經重重扇到了阮綏音臉上,阮綏音捂住臉扶上一旁的椅子,淚眼朦朧地看向徐可陽,什麼都沒說,可那滿臉縱橫的淚痕又把該說的都說盡了。
徐可陽似乎還嫌不夠解恨,又或者是一時上了頭,咬牙切齒地胡亂摸索著化妝臺,最後握住了一把鋒利的眉刀,將刀鋒轉出來,再一次揚起了手。
阮綏音仍然站在那,沒反抗、沒躲閃,反倒是徐可陽看他這樣子猶疑了起來,揚起的手遲遲沒揮下去。
這一次還沒等保鏢上前,傅斯舟就三步並作兩步跨上去制住了徐可陽的手,將眉刀扔到一邊。
他也沒想到徐可陽已經狂放到了這種程度,甚至能當著別人的面明目張膽地持刀行兇,如果早知道會這麼危險,他恐怕還要再斟酌一下今天讓阮綏音做的這件事。
徐可陽看向傅斯舟,怒得一雙眼睛通紅像厲鬼:“你們真是好一對野種。”
傅斯舟笑笑,這種惡言惡語他聽過太多了。
“如果你想說我們般配的話,謝謝。”
“般配,真般配啊,可你以為自己還能風光多久?”徐可陽扯起唇角,嘲諷道,“我提醒你一句,爬得越高,摔得越重,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傅斯舟伸了伸下巴,臉上仍帶著笑意:“我的事就不勞煩徐大少爺操心了。”
徐可陽冷笑一聲,知道自己勢單力薄在這兒討不到什麼好處,轉頭便衝出了房間。
“沒事嗎。”傅斯舟扶了把阮綏音,他臉上仍然淚水縱橫。
“你在幹什麼?”阮綏音只是冷冷丟擲一句。
“什麼?”傅斯舟蹙眉,餘光瞥到陳帆和保鏢還站在門口,便甩了甩手,“先出去。”
陳帆不好多說,只能拉著保鏢出去,帶上了門。
“為什麼要攔住他?”阮綏音冷聲問。
“不然呢?”傅斯舟有些詫異,“他刀都拿在手裡了,你讓我就那麼在旁邊看著麼。”
就算他能同意,那位剛剛眼神幾乎要剜他一刀的保鏢先生也不會同意。
阮綏音扯扯唇角,撿起地上那把小巧的眉刀:“你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再過頭一些的徐可陽也不是沒做過。
傅斯舟一時無言,阮綏音瘋過了界,他暫時還沒能適應。
“……在哪裡。”傅斯舟問阮綏音。
阮綏音指指門旁的一個架子上,傅斯舟便走過去,拿出隱藏在一個半開化妝包里正在錄影的手機。
他儲存了影片,回看了一遍:“很好。”
阮綏音沒說話,只是拿著那把眉刀坐回化妝臺前,面無表情地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傅斯舟走上前,抬起手,食指指背貼了貼他被扇紅的臉頰,有些發燙。
“疼麼。”傅斯舟不自覺地放軟了音調。
阮綏音仍然沉默著,只是吸了吸鼻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握起那把眉刀緩緩抬手。
他將刀鋒對準了自己火辣辣發疼的臉頰,就要嵌進細嫩的面板時,傅斯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做什麼。”傅斯舟皺起眉,沉聲道。
“要做就做到底。”阮綏音轉頭看向他,晦暗的眼睛折射冷光,咬牙道,“不痛不癢的一巴掌算什麼。”
傅斯舟喉嚨哽了哽:“阮綏音…”
“如果你別攔他,還能痛快一點。”阮綏音甩手掙開了他,毫不猶豫地將刀鋒刺入面板。
一直以來他就像一個只靠對虛妄的愛的渴望強行粘連起來的玻璃人偶,固然脆弱易碎,但總歸會有無數的愛意再將它拼合,而現在不同了。
他從未像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