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抹了把頭髮,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不知不覺,問話已經持續七個小時了。
“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梁亦馳開口,“明天再繼續。”
“啊…”陳帆愣了愣,隨即站起身,“好的…”
“感謝你的配合。”
走出警視廳,上了車之後陳帆撥通了電話:“傅首長,今天的問話結束了。”
“辛苦。”傅斯舟夾起唇間的煙,對電話那頭開口,靠在他懷裡的阮綏音卻突然伸手過來奪了他手裡的煙,窩在沙發角落深吸一口。
傅斯舟沒出聲,只是用眼神制止他,但他置之不理,只是隔著朦朧煙幕似笑非笑看傅斯舟,那既含著笑意卻又盈著淚光的眼眸情緒不明。
“他們現在毫無頭緒,只能從rcury身邊的人查起,現在那個警察似乎對rcury的身世也起了疑心。”
“意料之中。”傅斯舟握住阮綏音小腿把他拽過來,一把扼住他手腕,將他手裡的煙扔進了菸灰缸。
阮綏音也懶得跟他鬧,但傅斯舟一手拿著手機,只用另一隻手便輕易扣著他肩膀把他按在沙發上動彈不了,他掙扎了兩下,甚至一腳蹬到了傅斯舟胸口,但都徒勞無用,最後索性躺平了。
“還有…”陳帆停頓了一下,“謝瑜失蹤了,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不見蹤影。”
傅斯舟有些猶疑地看向阮綏音,阮綏音也看著他,深海碎片一般的藍眼睛忽閃忽閃的,迷茫地歪了歪腦袋。
“我知道了。”傅斯舟說,“你早些回去休息吧,他這兒有我,不用掛心。”
掛了電話,阮綏音問他:“發生什麼事了麼?”
傅斯舟沉吟片刻,隨即把他撈進懷裡,手指陷進他髮間。
“沒有。”傅斯舟垂首,在他眼尾落了個吻,“什麼都沒有發生。”
阮綏音彎起眼睛,掛著他的脖頸狡黠地笑:“——那就好。”
【作者有話說】
【艾怡良《forever young》,作詞:艾怡良】
夏翎的這首歌在我想象中的感覺應該是土屋安娜的《rose》這種調子,不代餐,只是說歌的風格。
誰都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組隊環節結束,阮綏音很快便被工作人員領去了單獨的房間,跟夏翎和saber錄製小組合作舞臺的討論環節。
夏翎攬著阮綏音坐到沙發上,看了看他:“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繼續?”
阮綏音輕輕搖搖頭,一垂眼卻掉了眼淚,甚至啜泣出聲。
“怎怎怎怎麼了???你別嚇我們啊…”saber被嚇得語無倫次,夏翎也手忙腳亂抽出紙巾,給他擦眼淚。
“太勁爆了…”一旁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小聲感嘆,“這期一播熱搜得炸。”
“抱歉…”阮綏音抹抹眼淚,哽咽道,“我不想影響大家…只是…”
“是碰到什麼事了嗎?”夏翎問,抬手順順他的頭髮。
saber也說:“可以跟我們說說啊。”
阮綏音動了動嘴唇,淚光盈盈的眼睛看了他們片刻,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不想說也沒關係…”夏翎很快說,“別想那麼多,我們現在都是隊友了,不存在什麼影響不影響的。”
saber餘光瞟了瞟對準這邊的鏡頭,跨了一步過來擋在了阮綏音和鏡頭之間,又摘下頭上的鴨舌帽扣到阮綏音頭上,遮住了他的臉。
阮綏音在帽簷的遮掩下很快停住了眼淚,委屈的神情逐漸淡去。
他和saber也是老熟人了。他們曾在同一檔選秀節目中擔任聲樂導師和說唱導師,那時saber就很照顧阮綏音,會時不時把話頭拋給話有些少的阮綏音,在他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