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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舟把阮綏音抱在懷裡走進電梯,阮綏音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胸膛,冰涼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傅斯舟沒有低頭,只是透過電梯門那多餘的倒影看見阮綏音相當陰冷的側臉,其實不用看他也知道。
阮綏音不會擺出多麼兇狠的表情,但他那雙眼睛,有時確實會投射出很駭人的目光——那是種瀕臨潰敗的自暴自棄,瘋狂又頹喪,彷彿已經承認自己一條爛命,被逼到絕境時便可以毫無顧忌地拉上一干人給他陪葬。
總而言之,他們兩個人真能頂著陰沉壓抑的氛圍擺著這親密的姿勢緊貼。
紙老虎
傅斯舟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把阮綏音放到沙發上,掏出手機,見是個陌生號碼,他猶豫片刻,接了起來。
“打擾了,傅首長。”
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在哪兒聽過,但傅斯舟一時想不起來,問:“哪位。”
“啊…我是徐可陽。”徐可陽說,“或許有點冒昧…但您也知道,綏音跟我鬧了點矛盾,不願意搭理我,我就只能找到您了…”
傅斯舟下意識看了眼阮綏音:“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今天看他摔倒了,我實在有些擔心他,他現在還好嗎…?”
傅斯舟看不到的是,徐可陽此刻正坐在酒吧包廂,手機開了擴音放在桌上,而桌邊圍了好些人,都看戲一般聽著他跟傅斯舟通電話,努力憋著笑。
“……他沒事。”傅斯舟淡淡道。
看他的反應,阮綏音覺得這個電話似乎跟自己有關,有些迷茫地看向他。
“那就好…雖然他不肯原諒我,但我一直把他當最好的朋友…不想看到他有事……”徐可陽臉上掛著惡劣的笑,語氣卻十分擔憂,“綏音從小就被我們大家愛護著,沒遇到過什麼挫折,一點點小事都能讓他沮喪得不行,麻煩您多照顧他的情緒啦。”
“噗。”徐可陽旁邊一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又立馬被捂住嘴。
“我知道了,謝謝關心。”
關於徐可陽說的這一點,傅斯舟覺得不無道理,阮綏音的確過分脆弱,受不起什麼打擊。
掛了電話,包廂裡幾個人才肆無忌憚笑出聲:“可陽你這麼會演怎麼不去當演員?”
“不過傅首長不知道你們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嗎?”
“阮綏音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就算他想說,顧老爺子也不會讓他說,畢竟連我們的嘴都封了。”
“不要臉的小賤人,拿著別人的身份和傅首長結婚,就覺得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
“飛上枝頭變鳳凰?”徐可陽冷笑一聲,“傅斯舟又算個什麼東西,跟阮綏音一樣是從孤兒院出來的野種,兩個可憐蟲抱團取暖罷了。”
“說起傅斯舟……”桌邊一個人想起什麼,“前兩天我家的記者挖到了一條他的料,賣給另一位候選人了,準備適時放出訊息搞垮他。”
徐可陽歪歪腦袋:“什麼料?”
“還記得高中時候學校那個強姦犯嗎?”
“有點印象,叫什麼來著……”
那人掩